口了,“行了,別忘了,咱們這次來是有正事要辦的,其它的等事情辦完再說。”
聽到這話,那名被稱為王總旗的番子連忙收刀回鞘,恭聲道:“是,百戶大人,是小的犯蠢了。”
他的恭敬態度不光因為眼前這個冷厲男子是他的上級。
這位百戶韓風大人可不是尋常之輩,年紀輕輕已經是通脈境圓滿的武者,甚至已經摸到了丹火境的邊,雖然還無法與青州人傑榜上的那些年輕俊傑相比,但在永安府境內已經算是一位了不得的天才人物了。
而且韓風出身的家族也是永安府當地的望族,再加上深得東廠在永安府所設分部的千戶大人賞識,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這時韓風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張正業冷冷道:“縣令,本官這番前來你們慶陵是有公務要辦。
本官懷疑曾在永安府接連作惡的通緝逃犯田兆通逃到了你們這裡,這是一個極為危險的丹火境武者,必須擒拿歸案。
所以從今天起,你們縣衙的所有人手本官全部徵用了。”
張正業只得點頭答應,他沒有拒絕的膽量,東廠的人有囂張的底氣,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百戶,他也得罪不起。
“從今天起,衙門上下把所有的公務全部停下,把你手下的捕頭、捕快和差役、壯丁全都派出去尋找這個逃犯的下落。
哪怕掘地三尺,把這座小城掀個底朝天,也得把人給我搜出來!”
說完後,韓風沒再給張正業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了縣衙,一眾東廠番子也隨即跟上,如同潮水般離去。
馬蹄聲漸遠,直到東廠的人徹底離開後,張正業這才長長鬆了口氣,衙門的差役也全都汗流浹背,險些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