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如今這個風尖浪口上,所有進出城的通道都設著哨,我們就算是想要走,也走不了!”
張全友道:“如今可是冬天,北運河和通惠河上都結著冰呢!那些哨有什麼用?你們可以在晚上,從河面上走過河去,那就出了城,他們怎麼查?”
蘇運昌點點頭,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如今通縣縣城的城牆早就塌坍了,守著那幾個城門的哨崗,形同虛設一樣,他們要是真得想要離開通縣縣城,隨時都可以走。
“我還想等一等。”蘇運昌如實地道。
“等什麼?”張全友忙問。
蘇運昌道:“我還想要知道那個叛徒到底有沒有死!”
張全友剛剛塞進嘴裡的烤紅薯,又拿了出來,道:“我就知道你會要這個訊息,好吧,我今天可是特意地去打聽了一番。”
“如何?”
張全友道:“那兩枚手雷,一共炸死了兩個人,是兩個日本兵,還有兩個重傷,一個輕傷。”
蘇運昌皺起了眉頭來:“那個叛徒沒死?”
張全友道:“他真是命大,但是離著死也差不多了,已經被緊急送往了潞河醫院搶救,估計也沒多大的希望了。”
“潞河醫院?”蘇運昌想了一下,又在琢磨著什麼。
李虎不由得罵道:“真他孃的是禍害活百年,我可是看得真真的,把手雷丟到了他的腳底下,這樣竟然還炸不死他?”
“沒炸死就是沒炸死!”張全友說著,又看了看蘇運昌,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道:“我說蘇二哥呀,你不會又要冒什麼主意,想要到醫院裡去下手吧?”
蘇運昌鄭重地點了點頭。
“哎喲我的娘呀!”張全友不由得叫了起來:“你真得是不怕死呀,你可知道,那個毛利峰也不是普通的角色呀,說不定他這麼說,誰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要做一個陷阱來等你去呀?”
蘇運昌一愣,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張全友道:“按道理說來,我們打聽訊息,他是不會跟我們講的,邢狐狸隨口那麼一問,我就在旁邊,聽到毛驢隊長這麼說的,毛驢的國語講得還算是不錯,比龜田強了很多。只是後來邢狐狸跟我說,他眼看著你們的那個叛徒要嚥氣,他不相信還能夠救活過來。我就想,這是不是毛驢隊長耍的奸計呢?”
聽著張全友這麼一說,蘇運昌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