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著頭，道：“是！”

張全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頭，也許是想到，如果他也壞事作盡的話，這個頭說不定已然不在了吧。

“你在這裡面，又充當了什麼角色？”蘇運昌問道，他看到張全友這麼害怕自己報復，想來，他也一定發揮了很重要的作用。

張全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來，對著他道：“我……我只不過是一個小隊長，好面還有中隊長、大隊長，我得聽人家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到底做了些什麼？”蘇運昌道。

“也沒……沒什麼！”他顯得有些慌張，囁嚅了半晌之後，才道：“也只是殺了三個人，那三個人都是在逃跑的時候，我被金老大逼著開著槍打死的，可不是我情願打死的人呀！”

蘇運昌皺了一下眉頭，不由得問道：“你在治安隊都混上了小隊長的職務，難道以前從來沒有殺過人嗎？”

蘇運昌搖著頭，肯定地道：“沒有！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個小隊長，其實就是一個混混，多請大隊長吃幾次飯，他就提拔我了！”

“不管怎麼說，你的手上已經沾上了人民的血，就算是我不殺你，也會有別人來殺你的。”蘇運昌威脅著他。

“我真得不是情願的！”張全友差一點兒哭了出來：“你也知道，雖然我在學校裡的時候，作威作福，其實是怕死的要死，連一隻雞都不敢殺的，你知道嗎？自從我殺了那三個人，每天作夢的時候，都能夠夢到他們過來找我索命。我真得不是願意的！”

蘇運昌相信他的話，張全友這個人本質並不壞，要說的話，就是好出風頭，有的時候，為了一點兒的蠅頭小利，而不辨事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