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先生自己告訴我的。”
“我?”
任恆狐疑地看著陳蕭。
就見陳蕭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若我沒猜錯的話,任先生是否經常夜不能寐,即便夜裡睡著了,也總是做噩夢?”
任恆微微沉著臉。
就見陳蕭繼續開口。
“除此之外,任先生還很喜歡喝咖啡,經常熬夜工作凌晨歇息,日夜顛倒,也正是因此,才導致腎水虧空。”
陳蕭笑得意味深長。
“任先生,您也不是年輕人了,無論如何,也應該照顧著點自己的身體啊。”
都被陳蕭說中,此時的任恆臉色微微透著幾分驚異。
這年輕人,又是如何一眼就看出來的?
緊接著,就見陳蕭繼續開口。
“任先生的脾氣也很暴躁,一點小事就很容易生氣,根本控制不住,因此,任先生也時常十分苦惱,是也不是?”
此時,任恆已經徹底為陳蕭蟄伏,心頭最後那一點疑慮也煙消雲散。
他站起身,從書桌後面繞出來,旋即一把握住了陳蕭的一隻手。
“先生,您難道是神醫嗎?”
陳蕭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此時他臉上正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算不得神醫,只是略通醫術罷了。”
剛才陳蕭的分析句句都中,眼下又這般謙虛,任恆心頭對陳蕭的印象立即改觀。
而他身上的病症也確實已經困擾了他很久,此時眼見陳蕭一眼看出自己的病症,任恆只覺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先生您……”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卻突兀地打斷了他的話音。
“任總,阮家人到訪。”
正聽著兩人對話聽得入神的雲芸頓時目色一怔,旋即便是有些著急的看向陳蕭。
阮家人也來了,如果不快些談下地皮的事,她擔心任恆會中途變卦。
然而被打斷的任恆明顯十分不高興,此時便見他冷著臉看向推門而入的下人。
“什麼阮家硬家,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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