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是沒得談了。”
陳蕭並不崇尚武力,但是能用武力解決問題,他並不排斥。
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一直未現身的老闆在此刻走了出來。
“放肆,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老闆大腹便便,穿著一身西裝卻仍舊遮不住那肥碩的肚子。
手中拿著一隻精緻的柺杖,一說話就露出了嘴裡的大金牙。
“這些粗人,認不出雲家大少和雲家老家主,失敬失敬,鄙人是玫瑰俱樂部的老闆,島上的人稱我金牙。”
“金老闆,既然認識,還請賣個面子,我要找這位宋任投小兄弟問點事情,日後有用得著我雲家的地方儘管開口。”
既然被認出來了,雲赤峰也沒什麼可隱藏的了。
“可以可以,當然沒問題!”金牙立馬答應了下來。
“但是,雲家主,行有行規,我要是破了規矩,怕是起了一個不好的頭啊!”
金牙又話鋒一轉。
“你這莫不是在拿我們尋開心?”
雲海臉色陰沉,金牙連忙道:“豈敢拿雲大少尋開心啊?我們只不過在陰暗處混口飯吃罷了。”
“但是我率先破壞了規矩,爺雲大少見諒。”
“好了,別廢話了,怎麼樣才能把資訊給我們?”
陳蕭沒有時間聽他廢話,若不是殺人不能得到他想要的資訊,現在的金牙也好,方才的宋任投也罷,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很簡單,我們俱樂部既然是以桌球為主,那我們不妨來一場賭球,賭注就是這個訊息,這樣既不會壞規矩,也可以得到你們要的資訊。”
“好!”
陳蕭乾淨利落地答應了下來,雖然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接觸過桌球,但是這沒有大礙。
“為了不耽誤你們的時間,我們一共打三局,勝兩場為贏家!”
“陳先生,這裡打得不是中式黑八,也不是九球,而是斯諾克,這可是最難的桌球了!”
雲海偶爾也會打上兩杆,但是球技一般,雲赤峰更不會打了,陳蕭這麼痛快地接下了賭注,讓他有些難辦。
“沒事,我自己來!”
這時金牙把宋任投也喊了過來,並且提出了賭注的要求。
宋任投輕蔑一笑:“既然對賭,不能只有我有賭注,你們輸了,我就要你們一千萬!”
“沒問題!”雲海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支票,直接拍在了桌面上。
區區一千萬,對雲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第一局由陳蕭開球,他在場地裡隨便挑了一根杆就準備上場。
“陳先生,要不等一下,我收藏了幾根好杆,已經讓人往這送了,想必在有五分鐘就到了!”
“沒必要,來,告訴我怎麼打?”
雲海有些語塞,原來陳蕭連規則都不知道!
周圍人更是無情地發出了嘲笑。
“我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呢,原來是個小癟三啊!連握杆的姿勢都不對,這你還打什麼?”
“斯諾克的規則都不知道還打球,不如回家問問你媽會不會!”
“宋任投好歹是我們這斯諾克的一把好手,本以為對面那小子是扮豬吃老虎,沒想到是真的菜!”
……
幾個人圍著桌子甚至開起了賭局。
“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
桌子上宋任投二比零的籌碼堆成了小山,而陳蕭勝的籌碼只有寥寥幾顆。
而且都是一百兩百的面額,在這個俱樂部,這種面額一般都是用來打賞服務員的。
玫瑰俱樂部規矩森嚴,服務員可以接受顧客的籌碼小費,但是絕對不能接受現金或者轉賬。
一旦被發現了,輕則砍斷雙手,重則小命不保。
因為這表面上是一家桌球廳,實際上各種賭博都有,賭球最為盛行。
這個規定就是為了防止服務員暗中接受好處,勾結客人下套敗壞賭場名聲。
“珍妮,來一杯威士忌,一隻雪茄,三克油。”
宋任投雖然打扮和精神小夥無異,但是這一口流利的英語還有打球的氣質則是完全不符。
斯諾克是一項紳士的運動,宋任投的東西送上來之後,他從口袋掏出了兩百塊的籌碼遞給珍妮。
珍妮微笑接過,點頭示意之後又來到了陳蕭的身邊。
“先生,你需要點什麼?”
“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