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迷迷糊糊醒來,他記得昨天晚上隨著雨增大,身上的毒素復發的愈加嚴重,最後自己完全抑制不住了。
今天早上陳蕭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多了一具酮體,而床單上那一抹顯眼的紅色正印證著他們昨晚的瘋狂。
看到身邊的雲芸,昨夜發生了什麼陳蕭已經心知肚明。
悄悄起身穿上了衣服雲海和阮玉經等人還在客廳坐著。
他們等了陳蕭一宿未眠,看到陳蕭下樓,阮玉經率先起身。
“阿蕭,你好點了嗎?”
“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陳蕭很感謝阮玉經,如果沒有她,自己今晚能不能活過去還不一定呢。
“陳先生。”
“這次感謝你們雲家了,你先回去吧,稍後我會帶著雲芸一起過去。”
雲海聽到陳蕭的話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小跑著出了門,他要告訴父親這個訊息!
雲海離開之後,陳蕭拉著阮玉經的手坐了下來,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阮玉經卻已經吻上了陳蕭的唇。
“不要感覺對不起我,是我自願的,阿蕭,你能活著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隨後阮玉經又趴在了陳蕭的肩頭:“不過雲芸我會像對待妹妹一樣對她,我可是老大!”
陳蕭笑著揉了揉阮玉經的頭,有這樣的老婆做賢內助,才是男人最終的夢想!
沒過一會,雲芸也醒了,阮玉經主動過去牽起了她的手。
“雲芸妹妹,你收拾一下,需要什麼和姐姐說,待會阿蕭陪你一起回家,要是想搬過來的話我去安排人搬家。”
……
面對熱情的阮玉經,雲芸也是很快處成了好姐妹。
陳蕭帶著雲芸朝著雲家趕去,阮玉經謝絕了雲海的邀請,她昨夜一宿沒睡,太困了。
其實他不想去面對那個場合,陳蕭也理解,所以帶著雲芸出發了。
車輛緩緩地停在了雲家別墅門口,相比於上一次,這次雲家可以說是張燈結綵,大張旗鼓地歡迎陳蕭和雲芸。
雲芸下車之後很自然地摟住了陳蕭的胳膊,二人一起走進了大門。
“陳先生!”相比於上次垂頭喪氣的雲赤峰今天可謂是意氣風發啊。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客套,叫我陳蕭就好。”
雖然雲芸現在也算是陳蕭名義上的妻子了,但是畢竟給不了她真正的身份。
華夏法律規定,一夫一妻制,陳蕭現在還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去挑釁華夏的官方。
雲赤峰清楚,陳蕭已經在心中承認了雲芸的地位,所以稱呼什麼並不重要。
“哈哈,好,陳蕭,快進來坐下,這是小海去松鶴樓訂的酒席,不知道是否合你的口味。”
就在剛才,雲家已經將雲芸成為陳蕭女人的資訊隱蔽地放了出去。
就算是京都世家聯合打壓又如何?陳蕭那深不見底的功力和背靠仙閣的勢力,就算是京都也不敢要了陳蕭的命!
只要陳蕭不死,哪怕沒有現在這麼大的影響力,也足夠他們雲家享受了。
這場酒席參與人數只有四個,雲赤峰雲海,加上陳蕭和雲芸。
看到阮玉經沒來,雲赤峰也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所以在酒席當中雲赤峰閉口不提陳蕭和雲芸之間的事情。
只是一味地祝賀陳蕭大病初癒。
之前陳蕭並不喜歡這種形式的聚會,但是今天雲老爺子很有眼力見,陳蕭呆的也是很舒服。
就在這時,剛修好的雲家大門再次被一腳踹開,迎面走進一個黑袍年輕人。
“這裡就是雲家?”
“什麼人?膽敢如此不敬!”
雲家的安保已經被重新完善了一番,高價從國外僱傭了新的僱傭兵。
看到來者不善,紛紛圍了上去。
年輕人桀桀一笑:“不要這麼對待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只是習慣了這種拜訪方式了!”
雖然年輕人說話的聲音謙遜有禮,但是那種桀驁不馴的腔調卻使人聽著十分刺耳。
“今天我們雲家迎接新姑爺,你是什麼人?可有請帖?”
“不好意思,我這人出門向來不喜歡帶別的東西,要不你們過來搜搜身,看我身上有沒有帶請帖?”
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一臉警惕地靠了過去,面前的男子配合地舉起了雙手。
“這華夏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多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