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身死,反而更是叫我憂慮重重,擔憂這段時日會有變故。所以想要請陛下過來,早些將此事親口告訴他,也好求個庇護和心安。”
宮女微微垂首,輕聲道,“娘娘,您的心思奴婢都懂。只是陛下日理萬機,此事急不得,還是待他日有良機之時再說更為妥當。”
“也只好如此了。”柳婕妤嘆息說道。
……
姜府,芝蘭院中,炭盆中的火燒得正旺。
“小姐,那邊已經安頓好了,您何時打算去見她?”鶴影沉聲問道。
“不急,我幫何階隱瞞了這個秘密,自然要收些利息回來才成。”姜綰微笑說道。
窗外忽然傳來輕微的響動,鶴影微微蹙眉,連忙要去檢視。
姜綰打斷了她的行動,“沒事,你先退下吧。”
她眸光含笑,深夜訪客,不用猜便知道是誰。
片刻後,一道聲影翻窗而入,行雲流水的模樣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察覺到了姜綰的視線,言殊撣了撣身上的落雪,抬眸笑道,“夜深了,還沒休息?”
“明知故問。”姜綰彎起了嘴角。
她走上前,要拂去言殊發上的雪花,卻被言殊拉住了手。
下一秒,她被言殊攬進了懷中,這個擁抱實在算不上溫柔,帶著些許急切與霸道,似乎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
“怎麼了?”姜綰一怔,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沒什麼,就是想你。”言殊的下巴輕輕抵在姜綰的頭頂,聲音有些沙啞。
他的懷抱溫暖而堅實,比屋中的炭火還要暖上三分。
姜綰也不再追問了,聽著他的心跳聲,安安靜靜地任由他抱著。
“我想要一副新的筆墨硯臺。”言殊突然悶聲開口道。
姜綰一愣,抬起頭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本就生的眉目如畫,燭光落在她的眼中,宛如宛如一泓秋水。
言殊看得心頭髮熱,他鬆開懷抱,捧起姜綰的臉頰。
“你…”姜綰正要開口,卻被他的食指輕輕抵住了嘴唇。
言殊的手指修長,帶著暖意,一隻手輕輕摩挲著她羊脂般的面板,另一個手託著她的下顎,也禁錮住了她的目光。
此刻,她的眼中,唯有他一個,也只能有他一個。
“綰綰,我書房裡那些東西有些舊了,我也想要一副新的筆墨硯臺。”言殊再一次開口道。
他不依不饒地地盯著姜綰,鳳眸灼灼如星。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又別過頭,有些咬牙切齒道,“旁人有的,我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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