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平靜又冷淡,“你想如何處置他,與我無關,我不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做任何讓步。”
華臨淵咬牙冷笑,“還真是你的作風,和從前一樣高高在上,冷漠無情。”
姜綰只是微笑,任憑華臨淵說什麼都影響不了她的情緒分毫。
“是嗎?因為沈鈺死了,沾上血的只會是你的手。他死了,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對葉瀾煙包括葉家也是一樣。”她淡淡說道。
華臨淵一時沉默,面容卻變得越發深沉幽冷。
姜綰說得沒有錯,這幾次他與葉瀾煙名義上是合作,可所有要出現在明處,和要處理的髒事都是他來完成的。
葉瀾煙次次都是隱匿在暗處,就算是日後東窗事發。她不僅可以摘得乾乾淨淨,將所有事都推在他的身上,甚至還可以倒打一耙,說他是無中生有的陷害。
他為了能往上爬做人上人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可他一出事,就被葉家拒之門外,棄若敝履。
憑什麼?
看門狗都能有一隅安居,可他似乎連葉家一條看門狗都不如。
華臨淵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了,他似乎能夠聽見自己因為憤怒而變得沉重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他才悶聲開口道,“你說的不錯,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我用沈少爺和那名丫鬟交換,你覺得如何。”
“華臨淵,你好像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姜綰神色自若地說道。
華臨淵的牙齒咯咯作響,他驚覺現在的掌控權似乎落到了姜綰的手裡。
“那我先表示誠意。”他盯著姜綰,似乎做出了艱難的決定,“你今日就可以把沈鈺帶走,明日這個時辰,這個地點,你再把那個婢女交給我。”
“對我而言,這個交易不划算。”姜綰搖頭,淡淡說道。
“那你想如何?”華臨淵冷眼看著姜綰。
他又道,“歸根結底,這個沈鈺是由你接來京都的。他家中還有一些老僕,若出了事,總有些人你不好交代吧。”
姜綰直視著華臨淵的眼睛,似乎陷入了衡量和思考。
“成交,但我現在就要確認,沈鈺是否還活著。”她面不改色地說道。
“沒有問題。”華臨淵笑了笑。
他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度,說道,“把沈少爺帶帶出來。”
就在華臨淵轉眸的一瞬,他的眼底卻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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