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個壞事。
“小祖宗,我現在可以回去用晚膳了吧,再不回去這中秋都要過了。”趙昌寧扯過馬上的韁繩說道。
陸硯後退兩步讓開了路,笑道,“叔叔慢走,改日我親自去您府上道謝。”
趙昌寧哼了一聲,躍上了馬,他想了想又說道,“也別改日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你嫂嬸嬸備了中秋宴,若你沒旁的事,跟著去我府上陪我喝兩杯吧。”
“今日就算了,我還有別的事,也不打擾叔叔一家團聚了。”陸硯微笑說道。
因為趙昌寧沒有像任何人透露陸硯的身份,加上週遭關於私生子的閒言碎語太多,趙昌寧的夫人不大喜歡看到陸硯常去趙府。
陸硯為了避嫌也極少會去,今日也不想為了一箇中秋宴,弄得趙昌寧家宅不寧。
“行,那也隨你。”趙昌寧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囑咐道,“對了,還有一事。我聽說有一些齊國公府的私兵,也跟著你來到了京都。他們可不能在京都城中出現,若是被有心人看見,再被按上擅離封地的大罪就不妙了。”
“您放心,我有分寸。”陸硯冷靜頷首,又道,“若非我遭遇險境,他們不會隨意出現。”
而能讓他陷入險境,且無法憑一己之力逃脫的事情,到目前還沒有發生過。
“行,既然你知道了後果的嚴重性,不擅作主張便行了。”趙昌寧說道。
他見陸硯似在思考,又問道,“你還有別的事?”
“沒有。”陸硯立刻回答道,他掃了趙昌寧一眼,話語又頓了一頓。
見趙昌寧不罷休地盯著他,他莫名扭開了頭,又緩緩道,“這個時節,不久後北境應當會驟寒,父親身後有舊傷,不適宜久處寒地,請叔叔在書信中多囑咐他幾句。”
說罷,陸硯也不等趙昌寧回答,留下一句“告辭”便離開了。
趙昌寧看著他很快消失不見的背影,無奈地摸了把鬍子。
“這父子兩,還真是一樣的倔脾氣。明明都關心著對方,嘴卻是一個比一個硬,真是的…”
就說齊國公,嘴上說著再也不管陸硯這個兒子,結果一月一封書信準時寄到他這裡。書信明面上是與他進行老友間的敘舊,字裡行間卻全是對自家兒子現狀的關心。
趙昌寧長嘆了一口子,他上輩子肯定是殺人放火了,所以上天才罰他這輩子做這對冤家父子的傳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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