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淡淡說,“我沒有證據,這些全都是我的推測而已。”
陸硯不可置否,他將過去的一些經歷在腦中串聯,有一些事情驟然間變得格外明晰。
“在菱王發動政變的後幾日,北冀人突然大軍壓境,他們來勢洶洶連夜奔襲大梁的遼北,齊國公不得不率明德軍應戰。這場仗持續了大半個月,最後還是明德軍以少勝多,打退了北冀大軍。”
訴說這些情境時,陸硯的鳳眸光華流轉,似乎被拉進了什麼回憶。
姜綰也有片刻失神,她能想象出他穿著一身鎧甲,如同栽於黑山白水間的一棵瓊樹,英姿勃然叫人移不開眼。
那是少年將軍獨有的英姿。
“然而在這一個月裡,菱王的叛軍也攻破了京都城門,加上他提前部署在京都的內應,順利地控制了整個京都。”陸硯鳳眸微眸,目光變得深沉,“遼北距離京都千里,先機已失,馬塵不及,齊國公即便再趕來京都也是回天乏術了。”
“內憂外患之下,若我是齊國公,恐怕也做不出更好的選擇。可這北冀人攻打遼北的時機,未免也太巧了些。”姜綰幽幽說道。
陸硯凝眸看著姜綰,“所以,這不是巧合,而是有一個人在暗中穿針引線,將菱王以及北梁串聯在了一起。”
姜綰頷首,她的指尖輕沾茶水,在桌上寫下了“葉”字。
有風從窗隙間吹進來,伴隨著窗外樹葉沙沙作響,一陣寒意悄然籠罩住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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