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臨淵的名字，葉瀾煙眸光微閃，“提一個死人做什麼，真是晦氣。”

見姜綰沒什麼反應，她掃了一眼正在審案的官員們，輕嗤道，“華臨淵都死了，你們如此大費周章地去給一個死人定罪，還真是不嫌麻煩。”

姜綰淡淡回應道，“不管怎麼說，華臨淵也是你的老朋友，他死了，你就沒有一些兔死孤悲之感嗎？”

“連一些小事都辦不好，這樣的蠢貨死了也是活該。”葉瀾煙說道。

她掃了姜綰一眼，似在感嘆，“你也是一樣，自己識人不清，怨不得別人。”

姜綰看著她理直氣壯地神色，微笑道，“你這般狂妄，想來是篤定自己可以置身之外了。”

“難道不是麼？”葉瀾煙笑著反問道。

至少在沈由這件事上，她從來沒有參與。況且華臨淵一死，還有誰能將這個案子和葉家扯上關係。

姜綰挑眉微笑，又將目光移到殿中，沒有再言語。

關於華臨淵謀殺沈由，後頂替他的身份之事，物證和人證確鑿。

洛令安作為與沈由同一屆的舉子，曾經與沈由常有來往。

他指證親眼看到沈由被華臨淵推入水中，關於沈由身上傷口的描述與從裴義風那種得到的真實卷宗描述完全吻合。

至於消失已經的刑部官員裴義風的去向也有的答案，這份真實卷宗以及他的私人物品是在華府中被找到，證明了華臨淵極有可能為了得到這個關鍵證據而殺人滅口

而紅玉作為華臨淵的貼身侍婢，指證在聽到過在華臨淵醉酒時說出過自己的真實姓名周青雲，同時也在華臨淵的書房中，找到了代表的他真實身份的通關文書。

隨著穆青詳細陳述著案情經過，他聲音清晰有力地迴盪在大殿中。

聽見華臨淵的罪名被一一坐實，大殿中的氣氛愈發沉重。

葉瀾煙和姜綰雖然身處屏風之後，但她們都能感受到那股從正殿中瀰漫出來的冷凝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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