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意外的敗局，而非姜綰的勝利。

姜綰的視線在葉瀾煙的臉上停留片刻，那雙淡漠的眸子裡一下子看穿了葉瀾煙的頑固與自負。

“你的自負，便是你最大的弱點。你以為你能掌控一切，卻不知你的演技，只在那些被你欺騙的人面前才顯得高明。”姜綰的話語平靜而深沉，彷彿在講述一個既定的事實，而非在與人爭辯。

她漆黑的雙眸映出葉瀾煙僵硬的神色，繼續說道，“葉瀾煙，你既不知我想要的是什麼，又談何不讓我如願？你的自負矇蔽了你，讓你看不清自己的侷限，卻忘了人心才是最難揣摩的。”

“所以，你的失敗，從我回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姜綰一字一句地說道。

她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直擊葉瀾煙的內心。

葉瀾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那個操縱棋局的人，卻不知何時，她已經成為了旁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姜綰看著她，微笑道，“還有，剛才的話題我們似乎還沒有聊完。也不知過了這一個時辰，你是否琢磨清楚葉首輔的想法了？”

“你究竟想說什麼？”葉瀾煙冷聲反問道。

她盯著姜綰的眼睛，連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都渾然不覺。

姜綰輕輕揚眉，泛著瀲灩水光的雙眸，此刻卻混雜著嘲諷與同情。

“在葉磊之眼裡，其實從你踏進皇宮的一刻起，你就是一顆棄子了。”她緩緩說道。

聲音又輕又柔，可飄進葉瀾煙耳裡，卻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刺骨，讓葉瀾煙的身子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不，這絕不可能，我是葉家唯一的女兒，父親怎麼會”

葉瀾煙的信念幾乎在一瞬間崩塌，她滿臉的難以置信，身體幾乎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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