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吃著牛油果。
但果子不夠三個人吃的。
於是我帶著林小池又回到雨林邊緣。
牛油果樹不高,爬上去沒費什麼力氣。
樹上的果子沒剩下多少,我索性把能夠到的全都摘了下來。
粗略的算下來,有十幾個。
三個人吃,還不夠兩天吃的,接下來還要尋找新的食物來源。
正準備從樹上下去,我忽然發覺不遠處的林子裡蹲著一隻花豹。
樹叢的顏色剛好和花豹身上的顏色混合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居高臨下,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林小池,就在花豹前面不遠處,正彎腰撿果子,全然不知危險距離她只有一步之遙。
這一幕讓我心驚肉跳的,大腦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因為花豹已經蓄勢待發,隨時可能發起
攻擊。
豹子是最靈活的貓科動物,這麼近的距離,我根本來不及提醒,可能它就已經咬斷林小池的脖子。
千鈞一髮之際,我本能的拿出那把只有指甲長的小刀,從樹上撲了下去。
花豹也沒想到有個人類在頭頂,它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從高空落下,砸在它的身上。
雙手順勢環住花豹的脖子,雙腿夾住它的前胸,小刀用力刺入它的頸部。
“嗷!”
花豹吃痛,用力掙扎,可它的肩胛骨被我的雙腿牢牢纏住,前爪使不上力。
它想要低頭咬我,我抱著它的脖子不鬆手,脊背弓著,腦袋和它的脖子貼在一起,讓它無處下嘴。
花豹的體型並不大,速度快,卻犧牲了力量,要是換上其他猛獸,我還真不一定敢這樣幹。
人類在
自然界的戰鬥力並不弱,體重的優勢能應對絕大多數危險。
小刀不夠鋒利,而且很短,這一下僅僅是劃開花豹的皮肉,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
血液順著小刀流到圓珠筆上,滑膩膩的,使不上力氣。
無奈之下,我只能放開手,同時一隻手頂著花豹的下巴,雙腿踹向花豹的前胸,將它頂飛出去。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幾秒的時間內,自我從樹上落下,到和花豹殊死搏鬥,再到分開,林小池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等她聽到聲音轉過頭時,花豹只留下一個背影,往雨林裡逃跑了。
林小池看著我右手上的血,顯得驚訝萬分,“你受傷了?”
我甩了甩手,在衣服上隨便擦了擦說,“沒有,不是我的血,是那畜生的。”
直
到這時,她才察覺到後怕,聲音也顫抖起來,“剛剛,那個豹子在我後面?”
我點了點頭,故作隨意的說,“沒事兒,那畜生讓我捅了一刀,它如果敢回來,咱們今晚就吃點野味。”
林小池靠近我,雖然嘴上沒說,但我看出來這小妮子是嚇到了。
我把她懷裡抱著的牛油果接過來說,“走吧,回去。”
她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走兩步就要回頭看一眼。
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與灼熱,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似乎,島上的生活過的比以前有滋有味多了。
都是和林子野獸打交道,以前是自己一個人,現在身邊多了個女人。
回到海邊,王水琴這次沒有耍心機,撿了不少幹木柴堆放在帳篷邊上,身上的衣服也洗乾淨了,正打理
著自己的頭髮。
之前她臉上都是泥,看不出美醜。
現在收拾乾淨,有一種陳妍希的感覺,圓圓的包子臉看起來是一種別樣的風格,微胖的身材前凸後翹,腿上有肉但並不多,露在外面的部分又白又嫩。
尤其是胸前看起來沉甸甸的,走路的時候都能彈上幾下。
如果說林小池是青春洋溢,那王水琴就是風韻猶存。
見我回來,王水琴撩起頭髮,衝著我微微一笑,不復之前的咄咄逼人,“海哥你回來了,累不累,我以前學過按摩,要不然你曬個日光浴,我幫你放鬆放鬆?”
林小池剛剛是抱著我的胳膊,現在是拽著了,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不!許!去!”
王水琴見狀挑釁的問,“怎麼?緊張了?怕我搶走你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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