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琴這種女人是尤物,也很危險。
她懂得利用自己身體的優勢
我是一個正常男人,這種情況根本很難拒絕。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義正詞嚴,“我不是你們誰的所有物,現在首要目的是活下去,等待救援。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先生火,王水琴你要沒事情做的話就再去找點柴火,林小池你到海邊看看能不能找點吃的,牛油果我都要吃吐了。”
先暫時安撫她們,剩下的以後再說。
等她們兩人分開,我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一個和尚打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實在難說誰對誰錯。
趁著陽光還足,我把火升了起來。
為了節省柴火,只要保持火堆不熄滅就可以,距離晚上還有大概兩個多小時。
聚光是個耐心活兒。
乾草燃燒起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我將幾根細小的樹枝放在乾草上,看著火焰慢慢變大,然後新增乾柴
,維持在拳頭大小。
周邊用石頭圍起來,避免風把火吹熄了。
做完這些,我已經滿頭大汗。
這時一顆果子遞到我的面前,“累了吧,休息會兒。”
王水琴坐在我的身邊,將枯木放下,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手背上,看著我的眼睛真摯的說,“其實我撒謊了。”
我不知道要怎麼接話,索性閉口不言,聽她自己說。
王水琴說,“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所以只能用那種方式自保,我知道救援可能不會來,我需要一個活下去的保障。”
話已經說的很直白。
意思就是,她想活下去,但是她自己做不到,救援隊又不一定會來,所以她願意付出一點什麼東西,換取我的保護。
而她所擁有的,就是她的身子。
可能她發現欺騙和同情得不到我的信任,所以才選擇用這種直接的方式。
我故意裝的茫然,“我沒聽懂,救援隊一定會來的,我們只要團結一些,就肯定能度過這幾天最難的日子。”
不是我不想發生點
什麼,是現在不合適。
如果只有我和她兩個人,發生什麼都沒關係。
現在還有個林小池,我不覺得兩個人肉體上的變化能隱瞞多久,到時候三個人,要怎麼相處?
更何況,在王水琴來之前,我和林小池已經處於曖昧階段了。
她還救了我的命。
以後或許有機會,現在絕對不行。
我的回答讓王水琴很失落,不過她沒有過多的糾纏,只是撩起頭髮,然後當著我的面旁若無人的把汗浸溼的衣服掀起來,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那一抹白色,很突出,想看不見都難。
她露出一個很友善的笑容說,“沒關係,男人總會有需求的,我等你。”
說完,她站起來朝著海邊的方向走,“林小池一個人在海邊挺危險的,我去幫幫忙。”
等她走後,我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忍著挺難受的。
看著自己頂起來的褲子,我不由得一陣苦笑。
兩個女人在身邊,只能看不能吃,這誰受得了?
王水琴剛剛算是圖窮匕見了,她
毫不掩飾的表達她的想法,吃定了我和林小池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躺在帳篷裡,倦意襲來,我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帳篷外的篝火噼裡啪啦的燒著,空氣中瀰漫著海鮮的香氣。
我抓起一把沙子用力在臉上搓了搓,粗糙的質感和面板接觸微微刺痛,讓自己快速清醒過來。
走出帳篷,我見到王水琴和林小池居然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看起來其樂融融的。
我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自己的臉,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
王水琴站起來拉著我的胳膊坐在兩人中間,“海哥,你醒了,快坐下。我和小池在海邊挖到不少蟶子,這種海鮮藏在沙子
她說,“我小時候生活在海邊,那個時候家裡窮,我爸就帶著我去趕海,想不到竟然會用上的一天。”
林小池撇撇嘴,表情很不自然,但還是努力笑著和我打了個招呼。
我好奇的問,“你們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