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會。”
話音剛落,已經有一隻猴子從樹上跳下來,直落在我的肩膀上,伸手去抓我手裡拎著的豬下水。
鋒利的爪子刺的我肩膀火辣辣的疼,肯定是破了。
我鬆開手,任由猴子撈走豬下水。
同時拔出刀子,憑藉著感覺,向上一滑。
滾燙的血噴在我的臉上,還夾雜著一些內臟碎塊。
“嘎嘎嘎!”
猴子從我肩膀上栽倒,肚子上有一道兩指長的口子,剛剛落在我臉上的竟然是它的腸子和胃。
倒地後它還沒死,慘叫聲淒厲,漆黑的夜中讓人頭皮發麻。
“嘎嘎嘎嘎嘎!”
頭頂上越來越多的猴子圍了上來。
韓旺罵了句,“我曹,你招惹它們幹嘛?”
我說,“煩躁,殺了就殺了,今天它們敢下來一隻,我就弄死一隻。”
可猴群在頭頂叫了很久也沒再跳下來,看來是真殺怕了。
韓旺見有驚無險,嘖嘖的開起玩笑,“想不到你這人狠得連猴群都能鎮住。”
我沒搭理他。
走出去一公里遠,隨便找了個地方把豬下水丟了。
至於猴群會不會撿去吃,和我沒關係。
回去的路上,韓旺忍不住吐了兩次。
我問怎麼了。
他說看到這些豬的內臟就想起來殺了的兩人。
殺豬的時候感受還沒那麼明顯,看到內臟後才覺得生理不適。
著實是烙下陰影了。
我其實也沒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
但有些事情,得抗住。
扛不住,那就只能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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