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半夜的人就喜歡胡思亂想。
在這鬼地方,真要腦子出問題,只能等死。
過了會兒,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
我還以為是三人中的一個,沒想到竟然是劉萌萌。
她裹著獸皮輕手輕腳的走過來,手裡還拿著她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然後坐在我的對面。
四目相對,劉萌萌感激的說,“海哥,事情我都聽說了,謝謝你。”
我笑了笑,“你應該謝吳凱,我也沒做什麼。”
劉萌萌說,“就是謝你攔住了吳凱,其實我……”
她停頓了幾秒,似乎是在斟酌話語,“其實我對吳凱沒那種心思,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把他當哥哥,我以前也以為他就是把我當妹妹,但聽說他為了我那樣做,又照
顧我一整天,才發覺他喜歡我。”
我搖搖頭,“這些你不應該和我說,你應該自己和他解釋清楚。”
劉萌萌苦笑,“我說過了,他說他不在乎,他就要對我好。所以我想請海哥你能勸勸他,我能感覺到他挺崇拜你的,也聽你的話,你說的話他一定會聽的。”
這種破壞姻緣的事情,我不想管。
但我知道這樣下去吃虧的一定是吳凱。
猶豫兩秒,我說,“我會找時間和他說的,但我不保證能成功。”
劉萌萌回道,“沒關係,謝謝。”
平日裡看她挺好相處的,但我能感覺到她語氣裡拒人千里之外的防備。
說完了,我們也不說話,只是各自想著事情。
過了會兒,劉萌萌站起來說,“海哥,我感覺頭有些暈,先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我點頭,“好。”
劉萌萌躺下沒多久,王水琴躡手躡腳的走過來,從後面摟住我的脖子。
我調笑道,“怎麼,擔心我勾搭她,特地來聽聽?”
王水琴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我信你,就是有些擔心你的身子,你睡了一整天。”
果然還得是自己人才知道關心我。
我轉過身,把她抱在懷裡,手很自然的順著她的衣服伸了進去。
王水琴咬著下唇,既嬌羞又擔憂,“你看你的臉色,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我笑了笑,“別管我臉色怎麼樣,你信不信我還能讓你求饒。”
王水琴哼了聲,“就知道欺負我,也不知道當初是誰義正詞嚴的拒絕我。”
我手上用力,“你也說了那是當初。”
王水琴嚶嚀一聲,抓住我的手,“別
亂摸,好好休息,等你身體恢復了我再給你,讓你怎麼折騰都行。”
我安分下來,手也放著不動,“好,聽你的。”
王水琴開始教訓我,“海哥,你沒必要那麼拼命,你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你。”
我嘆了口氣,“知道,你還記得我們在山洞裡的時候聊得組建自己勢力的事情嗎?”
王水琴點點頭。
我說,“我現在做的就是籠絡人心,西邊有韓老三,我不確定他的態度,日防夜防不是辦法,還是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我們的優勢在於凝聚人心,而不是利益捆綁,所以要一直維持著。吳凱這個人挺倔,可知恩圖報,他現在覺得虧欠我,我們不虧。”
王水琴之前就是管理層,我說的她都懂,她捧著我的臉,“可我就是擔心你,你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你太累了。”
我笑笑,只說了兩個字,“值得。”
王水琴為我打抱不平,“大胖子只知道和那個空姐親親我我,那個空姐整天什麼也不做。那個叫薛琪的,和小胖子姐弟兩個也是幫不上什麼忙,她們什麼也不會,還不能吃苦。王義一家子也是,他們就是小團體,總覺得他們在提防著我們。”
我看的比較開,“這些太正常了,每個人都有私心,沒私心才不正常。勢力大了,必然有很多渾水摸魚的人,也有很多小團體,但只要他們的心留在這裡就可以。”
王水琴哼哼,“我都懂,我還知道怎麼籠絡他們,把他們捆綁在我們這條船上。但我就是心疼你,你不準為他們說話,我罵他們你就聽著。”
我啞然失笑,心裡暖暖的,“好,我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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