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林小池忍俊不禁,“海哥,你就別為難萱萱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不想繼承家業才出來探險遊玩的啊。”
我用希冀的目光看著王水琴。
她以前是公司的高管,她一定知道。
王水琴撇開目光,“別看我,我不想管,他要走就走。”
我就知道她有解決辦法。
我央求道,“水琴,教教我。”
王水琴側著頭,不看我,“我不懂,別問我。”
我當即把她壓在床上,威脅道,“你男人遇到難題了,你就說你幫不幫?”
王水琴哼了聲,“我不幫!”
我開始剝她的衣服。
林小池沒眼看,“我去睡覺了,你們折騰。”
姚瑄瑄在一旁看的意猶未盡,調笑道,“想不到王姐的身材這麼好啊,風韻不減當年。”
王水琴羞的大罵,“姚瑄瑄,你要不要臉!”
我已經在親吻她了,“你說不說?”
王水琴剛開始還很硬氣,但很快就受不了了,抓著我的胳膊,“趙海,你無恥,你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現在這是幹嘛?”
我咬著她的耳朵,“你如果說,我就做。”
王水琴咬著牙,怒視著我,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不可能,我就不說!”
親了一個多小時,我也難受的要爆炸。
但王水琴整個人都已經迷離了,求饒道,“我說,我說,海哥你放過我吧。”
又過去半個小時,王水琴滿意的趴在我的胸口上,又氣又好笑,“趙海,還真有你的,趁人之危是吧?”
我假裝聽不懂。
過了會兒,王水琴氣消了,說道,“事情很簡單,他們相處不來,那就別讓他們見面就行了。咱們營地也要擴建了吧,到現在連個廚房都沒有。我和紅紅照顧家裡,王義顧著外面,晚上回來又不在一處。雖然不
能解決全部的問題,但總歸是能讓營地清淨一些。”
我暗道王水琴果然厲害,這些事情大家都懂,真正做起來往往會南轅北轍。
我問,“王琳琳呢?”
她說,“每個人跟一週,然後換。”
我又問,“不同意呢?”
王水琴白了我一眼,“海哥,你作為一個領導,要有威嚴,他不聽,那就罵他,給他上壓力,讓他覺得自己錯了,就會答應你了。”
職場pua是吧?
接下來王水琴又和我說一些細節問題,通俗易懂,哪怕我是個職場小白,也能聽明白。
講完了,她躺在我的身上,“吳紅紅那邊我會負責,你安撫王義就行,現在我說完了,能給我獎勵嗎?”
我的雙手扶著她有肉的腰肢,“好啊,今晚你想用什麼姿勢都行。”
王水琴嬌嗔,“呵,到底誰獎勵誰啊?”
第二天一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水琴就把我從被窩裡拉出來,“別睡了,王義和吳紅紅又吵起來了。”
我揉著眼睛,困得打了個哈欠,只覺得渾身手腳發軟,說不出的疲憊。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果然如此,差點把我折騰死。
外面隱隱的能聽到吵架聲。
好像又是因為王琳琳的問題。
我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快速清醒過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吳紅紅護著王琳琳,對著王義破口大罵,“你要是不把她當自己的女兒就別碰她,這才兩天,你看看她的頭,你就是這麼照顧你女兒的?”
我看了眼王琳琳,發現她額頭上有一塊鵝蛋大的淤青。
王義理虧,說不出話。
可薛琪牙尖嘴利,“和我家王義什麼關係,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了。”
吳紅紅尖叫著,“什麼叫自己摔了,她和薛小凡一起玩,怎麼就她摔了,我看就是你們姐
弟兩個故意的,這麼小的孩子也忍心下手!”
薛琪勾著嘴角,冷眉豎眼,“行啊,你說是我們故意的,你自己問問琳琳不就行了,問問她是怎麼摔的?”
王琳琳往吳紅紅後面縮。
吳紅紅拉著她,“琳琳別怕,怎麼回事兒你說出來,媽媽保護你。”
王琳琳撇著嘴,忽然哭出來,“我自己摔的,是我自己摔的。”
一邊喊著,一邊往吳紅紅身後縮,不敢去看薛琪姐弟倆。
吳紅紅的氣勢頓時一滯。
薛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