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滿在我的強硬態度下都壓制了下來。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爆發只是時間問題。
接下來的兩天看似相安無事,但摩擦總是有,薛琪和吳紅紅兩人見面就會陰陽怪氣對方,有時候脾氣上來了還會互罵一通。
營地中原本安靜祥和的氣氛,在兩個女人的帶動下,逐漸變得沉悶起來。
不知不覺,秋天已經到了,天氣轉涼,儘管太陽還是很毒辣,但雨林中不再悶熱,偶爾有風吹過,帶來涼爽的感覺。
秋高氣爽。
這樣的天氣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也平靜了不少。
算算日子,現在應該是十月份,具體哪一天已經不記得了。
這天我正在田裡收玉米和麥子,經過兩個多月的生長,這些玉米麥子成熟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只是果實不大。
這也沒辦法,畢竟海島上都是野生的植物,沒有經過後天的培育,產量上不來也正常。
開墾出來的地本就沒多少,一群人忙忙碌碌一個下午也就收完了。
葉子粘在身上癢得很。
王水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朝著另一邊王義薛琪看過去。
薛琪和小胖子在旁邊坐著,王義一個人悶頭在幹活。
這姐弟倆被王義慣壞了,整日養尊處優,說兩句王義就把他們的活兒一起幹了。
也不知道這漢子是為了氣吳紅紅,還真的是被年輕的小姑娘迷了眼睛,這些日子和我們漸漸有了很大的隔閡。
反倒是吳紅紅和王琳琳兩人,一直幫我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沒有抱怨,只是偶爾會看到紅腫的眼睛。
王水琴哼了聲,“狐狸精!”
營地裡就沒幾個人看王義薛琪和小胖子三人順眼的。
姚瑄瑄剛剛直起來腰,“少說兩句吧,讓他們聽到了,又要鬧起來。”
“鬧就鬧唄,有本事他們就滾蛋,離我們遠點,自己或者才叫厲害。”
“行了,一身汗,咱們去洗澡。”
洗完澡,我們回到營地,吳紅紅又在哭。
營地裡的伙食是王水琴和吳紅紅兩個人負責,她們的關係一直不錯。
王水琴見了又氣的破口大罵,過去安慰。
但這次情況似乎有些不一樣。
吳紅紅的臉上有個巴掌印,王琳琳不在她身邊了。
王水琴問,“怎麼回事兒?”
吳紅紅捂著臉不說話。
王水琴求助的看向我,我開口問,“說說吧,王義又欺負你了?”
吳紅紅搖搖頭,“沒關係,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不牽連你們。”
王水琴急了,“海哥都說會幫你了,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犟呢?”
在我們的百般詢問之下,吳紅紅終於開口說,“王義要把琳琳帶走,我不同意,他們來要人,我抱著琳琳,結果薛琪給了我一巴掌。”
王水琴聽完頓時火冒三丈,“這個負心漢,我找他去!”
吳紅紅連忙拉住她,“別,這是我們的家事,而且本來就是我對不起他在先,他現在找個女人是應該的。”
這一家子的事情簡直能寫一部小說出來,我聽了就頭大。
王水琴氣勢弱了不少,“那他也不能打你,搶走你的女兒,這個太過分了。”
又安慰了吳紅紅
一會兒,她堅持不用我們幫忙,王水琴才終於熄了去找麻煩的心思。
晚上睡覺的時候,王水琴湊在我的身邊,“吳紅紅好可憐,你幫幫她吧。”
我說,“這確實是她的家事,你用什麼理由幫?”
王水琴想了想說,“琳琳是她的女兒,不是王義的。”
這話說出來,我就趕緊捂住她的嘴,“生養了這麼多年了,怎麼會說不要就不要?”
王水琴嘆氣說,“我算是看出來了,王義對薛琪可能沒什麼心思,就是為了故意氣吳紅紅的。”
她還真說對了。
但是沒辦法,我們摻和不上。
我想了想說,“我會找王義談談,總這樣鬧也不是辦法,好好的一個大家庭,讓他們鬧的雞飛狗跳的。”
王水琴的手伸到了我的褲子裡,“怎麼,他不聽你會把他們趕走嗎?”
我猶豫兩秒,“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那就只能趕走。”
總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第二天,我們在河邊清理出一片空地,用來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