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鹿肉煮熟,我盛了一碗,遞給林小池。
林小池端著碗,走到旁邊餵給白狼。
誰知道,白狼竟然直勾勾的盯著我的手,喉嚨不停的湧動。
我有些錯愕,心說難道我的手上有什麼美味佳餚嗎?
不過仔細觀察一番後我發現它的目標是鍋裡的湯汁,而且是那種非常渴望的眼神。
見狀我不禁感慨,原來這貨也喜歡喝湯!
“海哥,為什麼小白不吃肉啊?”
“我想它應該是喜歡喝湯。”
“啊,怎麼可能啊。”
林小池撇了撇嘴顯然不信。
其實我也不太信,直到我將一大陶碗的湯放到白狼面前,它開始狼吞虎嚥的喝起湯來。
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臥槽,還真特麼是喝湯啊!”
林小池則是一臉懵逼,顯然她也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海哥,你確定這是一條狼,不是一隻哈士奇?”林小池忍不住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不清楚,或許它上輩子是條哈士奇。”
這話純屬扯淡,但三女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因為小白的表現太像了,就像是一隻被馴化的寵物一般。
我沒有再說話,而是蹲在篝
火旁邊看小白喝湯,用三女的話來形容,就是像一個慈祥的父親。
一頓飽餐結束後,林小池從包袱裡取出之前的破衣服,將其撕成條狀弄成紗布,將小白脖頸處纏繞起來。
小白恢復了精神,在地上爬來爬去的撒歡兒,惹得王水琴和姚瑄瑄她們一陣驚呼。
我也不知道小白究竟是哪裡傷到了,只知道它渾身上下密密麻麻遍佈猙獰傷口,尤其是左腿膝蓋處更是觸目驚心。
“小白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姚瑄瑄對野生動物比較瞭解,解釋道可能是因為顏色的問題,導致小白在狼群的地位非常低,經常會受到同伴的仇視。
我聽的一陣撇嘴,心想這不就是霸凌嗎?
等林小池將小白身上的傷處理完後,我們才開始吃飯,期間小白一直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真是像極了一條哈士奇。
我無奈道:“小白啊,我知道你很想喝湯,當時你也讓我們吃點東西行不行?”
白狼抬起頭用幽怨的目光盯著我,我甚至有種錯覺,覺得它肯定聽懂我的意思了。
吃飽喝足後,我們幾個就把小白弄進了內山洞,我們則是躺在外山洞裡。
林小池也如同她
下午說的那樣,緊緊貼著我,柔軟的東西還不斷蹭著我的胳膊,讓我想平靜都困難。
“海哥,你今天可真厲害。”
林小池忽然說道,讓我愣了半晌。
我嘆了口氣,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假寐。
可林小池顯然不打算這麼放過我,雙手抱著我的胳膊道:“我睡不著,你給我講個故事行不行?”
我扭頭看了看一旁的王水琴和姚瑄瑄,早就已經有了輕微的鼾聲,顯然陷入了沉睡。
看著一臉精神的林小池,我知道不滿足她的要求肯定是不行了,只得耐著性子說道:“那你想聽什麼?”
“隨便啦,我就想知道你跟小白相識的經歷。”
我猶豫了片刻,緩緩將我與小白初次相遇時的情景說了一遍,高興的林小池在我懷裡一陣亂扭。
我也是無言以對,按住她的胳膊,道:“好了趕緊睡覺,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睡不好會沒精神的。”
說完,我就翻過了身背對著她。
夜深人靜,四周萬籟俱寂。
唯獨林小池輾轉反側,遲遲不願入眠,而她的一隻手,正悄無聲息的搭在我腰上,慢慢摩挲著。
“海哥……你睡著了嗎?”
耳畔
響起林小池嬌滴滴的聲音,她整個人幾乎快掛在我的後背上了,而那股迷離的香氣,更是鑽入鼻腔。
“沒……我睡不著……”
林小池又往我身上擠了擠,還不斷用她的柔軟擠壓我的背部,讓我的後背癢酥酥的。
我終於忍不住道:“小池,咱們能不能別鬧了,我還是個病號呢。”
聽到我的話,林小池反而笑了,道:“我可是護士啊,最會照顧病號了,讓我看看你哪不舒服……”
說著,她就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
林小池的兩根蔥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