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倆都是一副認真的模樣,我決定從另一個方面出發詢問。
我看著林小池,道:“先不說它會不會發脾氣,你讓它住哪?”
林小池拍著胸脯道:“可以讓小白住外山洞啊,還可以給咱們看家護院。”
她話音剛落,王水琴就打斷她,瞪著大眼睛道:“小池,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這可是一頭狼啊,你真把它當成狗了?”
不過就因為林小池的這句話,反而讓我感覺有點可能。
起碼白狼對我們四個沒有表現出惡意,如果只是單純的看家,好像也是能說得通啊。
我低著頭沉思著,片刻後抬起頭來對王水琴說道:“我覺得小池說的還有點道理,可以試試。”
“啊?”
王水琴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海哥,你沒發燒吧?”
我搖搖頭,知道自己當然沒瘋,而且我非常確定自己的判斷。
我看了看白狼,又看了看她們仨,最終目光停留在王水琴身上,認真的說道:“我決定了。”
王水琴頓時慌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沒搭理她,而是繼續說道:“這樣吧,反正現在這頭白狼也受了重傷,不可能會傷到我們。我們可以先把它
關在內山洞,確定下它對我們的態度到底如何,之後再做判斷,怎麼樣?”
王水琴皺著眉頭沒吭聲,顯得不情願。
不過好在她在作了一番心理鬥爭後還是點頭了,對我道:“海哥,既然我是你的人,就肯定會聽你的話的。”
這句話後半句沒問題,關鍵就是前半句太讓人浮想聯翩了,讓林小池一下子就瞪起了眼。
我也知道現在不是扯皮的時候,在林小池說話前趕緊道:“趁著白狼還昏迷著,咱們趕緊把它弄回營地裡。”
林小池早就等不及了,二話不說擼起袖子便幹起來。
雖然她體型比較嬌弱,但行動起來毫不遜色。
可既是如此,我們四個人也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將白狼抬到了營地。
看白狼還沒醒的意思,我也顧不得給它弄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氣起來。
林小池回頭衝我擠了下眼睛,俏麗的小臉蛋紅撲撲的。
這一幕恰巧被姚瑄瑄給看到了,打趣道:“小池姐,你跟海哥眉來眼去的幹嘛,不怕琴姐吃醋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讓林小池想起剛才王水琴那句話,趁著後者去洗臉,叉腰站在我面前。
“海哥,你跟琴姐到
底是什麼關係。”
猶豫了半天,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小池,我和她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
“你騙人!”
林小池撅起嘴巴道:“你們兩個整天形影不離的,我都快看膩味了。”
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越來越膽大,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了,我板著臉道:“別瞎說,你不是也看到了,她平時很照顧我的。”
林小池輕哼一聲,道:“照顧歸照顧,可你們每天眉來眼去的,這也叫普通朋友?”
我苦笑道:“這有啥奇怪的,咱們這裡除了我之外只有你們三個女的,如果我跟瑄瑄多說兩句話,豈不也是眉來眼去?”
正坐著歇著的姚瑄瑄沒想到自己躺著也中槍,坐起身來一臉尷尬的看著我。
但林小池根本不理這茬,冷哼一聲,道:“我不管,今天晚上我要挨著你睡,看你們倆還有沒有別的事!”
我裝作沒看到她的眼神,故作鎮靜道:“行了,我累了,趕緊收拾一下,一會用繩子把白狼綁起來。”
這時候王水琴也回來了,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我在跟她說話,聞言紛紛點頭。
我看了眼白狼,它依舊安安靜靜的趴在草地
上,一動不動。
我不由得放下心來。
雖說白狼傷勢挺重,可畢竟是頭狼,就算再虛弱,也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
王水琴將火堆升起,開始生火造飯。
因為姚瑄瑄有充足的野外生存經驗,所以除了之前撿到的草繩子外,我還讓她用樹皮搓了點粗繩子,就是擔心會控制不住白狼。
然而當我用草繩子將白狼的脖子套住,準備再去拿樹皮繩時,剛站起身就看到林小池她們三個一臉煞白的看著我。
“怎麼了?”
我疑惑的問了一句,卻見姚瑄瑄指著白狼,顫抖著說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