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那麼真實,那麼可怕,而他也曾經這般折磨過別人。
抓起來,不殺死,慢慢地折磨獵物,看著獵物在自己面前哀鳴,慘叫,那紅色的鮮血讓他瘋狂。
這就是他,他折磨得更厲害。
可他並不是獵人,只是一條狗,獵人身邊的一條狗。
現在,他就如同一條死狗趴在主子腳下哀鳴,祈求能夠活命。
老頭看見眼前這畫面,躬身說道:“大哥,小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你要替他說話?”
說著,男人手裡的那把獵槍槍口已經對著老頭。
老頭倒沒有太多慌張,說道:“不是,只是覺得現在應該是殺獵物的時候,沒必要耽誤時間。”
聽見老頭的話,男人又狠狠踢了南明朗一腳,就像是踹身邊的一條狗。
南明朗疼的蜷縮在一起,但他不敢呲牙,只能強忍著,說道:“大哥,不會的,我已經……讓人解決了。”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不會再有人找麻煩了。”
優雅男人沒理南明朗,將手中的獵槍遞給老頭,拿過一旁的望遠鏡,衝著那密林望去,想要找到躲起來的獵物。
南明朗跪在地上,身上痛苦,老頭過來拉了一把,才站起來身來。
幾滴紅色的鮮血就那樣滴在地板上,南明朗伸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鮮血,然後伸進自己的嘴裡嚐了下味道。
平靜的眼神卻陰暗起來,愈發瘋狂。
味道不錯。
……
紅衣女子手裡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發現獵物了。”
就是這樣一句話,冰冷的血液瞬間狂熱起來,獵人都開始興奮,獵犬們也都開始瘋狂,呲牙怒吼。
男人拿過槍,舉著槍,槍口正對著那密林。
牆上的動物標本就那樣盯著優雅男人,男人臉上那陰冷的表情在血腥味中漸漸扭曲。
獵物的藏身被發現了,那麼下一秒——
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