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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融側過臉,微微揚起脖頸,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蕭玉融道:“去吧。”
“紹兗告退。”李堯止笑道。
他在行禮之後,才離開。
“喂喂喂,我這個大活人還在這裡呢,你倆卿卿我我,你儂我儂是不是還得顧及一下我?”易厭埋怨道。
李堯止對易厭笑了笑,“失禮了。”
李堯止走了出去,蕭玉融看向易厭。
易厭嘴角下撇。
他的目光落在蕭玉融左手的裹簾上,蕭玉融對崔辭寧的那些愛恨都是真的。
但是那都是過去式了,更何況崔辭寧也恨蕭玉融。
可李堯止那是真不一樣,李堯止是從小陪在蕭玉融身邊的,就算有隔閡,蕭玉融也愛李堯止。
因為李堯止是真能陪蕭玉融一塊去死。
其實易厭自打見李堯止在蕭玉融身邊第一眼,就似有所覺了。
他倆的表現給易厭的感覺就是,他倆的親密絕對遠超旁人。
哪怕是易厭親眼見證過的,攔在門前保護蕭玉融走的崔辭寧,實際上也遠不及李堯止跟蕭玉融的親暱。
這也或許是因為李堯止從小就長伴蕭玉融身側的原因,他們之間的舉動即使顯得自然和理所當然,但卻總是無意中失去邊界感。
易厭現在突然理解了,為什麼毒唯只對真嫂子破防。
“你氣什麼?”蕭玉融揚起眉梢,“你都說了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你那個時代開放得很,難不成還比不得本宮這個古人?”
她撐著下巴,饒有趣味地前傾身子,“還是說你沒看到史書上記載說,本宮豢養了不少面首嗎?”
她傾身過來,身上有牡丹濃郁馥郁的芬芳。
一靠近,易厭彷彿就眼前花灼灼,葉茸茸,花香四溢。
她身上晃目的白,還有不經意間若隱若現的胸脯,都讓易厭繃緊了身子。
“公主,我提醒你一下。”易厭僵硬地站在原地,指了一下蕭玉融胸口,“我不是宦官。”
能在血氣方剛的兒郎門前這樣的,易厭都不知道蕭玉融是真的不在乎,還是說故意的了。
蕭玉融笑了一聲:“這是什麼意思?想以色侍君?”
易厭半跪在蕭玉融面前,揚起一個笑,“要我突然間從幕僚變面首,也有些不太適應啊。”
“你才做我幾天幕僚?還不習慣?”蕭玉融身子前傾,染了丹蔻的指尖勾起了易厭的下頜。
“還是說……你見色起意啊?”蕭玉融挑著易厭下巴,“嗯?”
這雖然是掌控的動作,肢體接觸卻不多。
蕭玉融給易厭預留了逃離的機會和空間,但也保證自己能在易厭逃避時,能及時抓住他。
畢竟蕭玉融只是挑逗易厭玩,她需要的是易厭能為她做事,出謀劃策。
至於易厭是否會滿足她的惡趣味,那只是意外之喜。
所以蕭玉融允許易厭逃離,卻不允許他脫離控制。
易厭順勢迎了上去,“那你是也想收我做面首嗎?”
“面首?”蕭玉融笑出了聲,吐氣如蘭。
她的指尖從易厭的下巴上,一點點滑下去,“我喜歡小朵那樣長得漂亮的孩子,至於你?”
易厭悶哼一聲:“我不好看?”
蕭玉融用的是右手,左手還受著傷,裹著細麻。
“好看啊。”蕭玉融的動作並不輕柔,甚至是惡意的凌虐,“但是脾氣不太好,我喜歡溫順的。”
她故意折磨易厭,“你看看,你現在就不聽話。”
“我*,你……你別那樣子搞!蕭玉融!”易厭發出的聲音類似犬類的嗚咽,含糊不清地罵著,到後面甚至直呼其名。
蕭玉融臉上笑意不改,手上卻加重了力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嗚……”易厭面色潮紅,眼睛溼潤,嘴上也該是胡亂喊了,“蕭玉融……不是,玉融、公主小公主……主子……”
平時怎麼樣一個無法無天的人,再怎樣混不吝,這會身家性命在人家手裡,也照樣指哪打哪,說什麼是什麼了。
“公主,淮陵侯求見。”門外傳來聲音。
易厭喘著氣,神情迷亂,偏偏這個時候被打斷。
他咬著牙,支撐起身子。
“喏,有正事了?”蕭玉融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易厭,收回了手。
蕭玉融站了起來,對門外說:“翠翠,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