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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以色侍君

幕僚們通常有自己的家,只是要來公主府工作。

但是像易厭、玉殊、謝得述和公孫家兩兄弟這種,都是住在公主府上的。

雖然跟公主住處有些距離,但是上點心,也能知道這些公主的風流韻事。

“易厭兄,人家畢竟是青梅竹馬,這也是正常的。”公孫鈐說道,“我還喝花酒呢。”

他嘖了一聲:“狎妓飲宴,京中那些酒囊飯袋,富貴子弟常有。我們公主也沒這不良嗜好,人家天潢貴胄,身邊也就度熙一個侍君。”

“若我是什麼王孫貴族,必定得把鶯鶯燕燕都塞滿了後院不可。”他嬉笑著說戲言。

“京中風氣確實如此,主君這樣,還算鍾情了。”公孫照點頭稱是。

玉殊說:“公主府上侍君就度熙一人,公子送來過美人,不過公主都沒瞧上。”

謝得述像個復讀機,“一人,鍾情。”

易厭白了他們一眼,“你從哪兒看出她鍾情?她只鍾情自己,只是現在沒那麼多功夫搜刮美人罷了。而且有李堯止那樣貌珠玉在前,她能看上幾個人?”

“況且誰在跟你們說她花不花心了?我是在說,她跟李紹兗的情誼。”他說。

“哦——”謝得述懂了,認真地問,“你心慕公主?”

“什麼?你還有這心思?!”玉殊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上下掃視了一眼易厭,“你存的又是什麼骯髒心思?大逆不道!”

公孫鈐張大了嘴巴,豎起大拇指。

“易厭兄,這……主君畢竟是主子,對主君抱有如此心思,雖不奇怪,但也不太好。”公孫照猶疑著說道。

易厭面色鐵青,“你們都在想什麼東西?就算不能回去,我也沒打算就這麼失身又失心!”

玉殊冷笑:“你若真抱有那樣齷齪的心思,你能保證你不動心?能保證自己不屈服於自己的心?”

“你說誰呢?少把自己的心思安在我身上!”易厭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

“你什麼意思?”玉殊惱火,把手按在了劍柄上。

“好了好了!”公孫鈐開始和稀泥,把玉殊的手按了回去,“這時候鬧起來像什麼話?”

公孫照道:“諸位都在主君帳下,理應為主君分憂,就莫要爭一時間的口舌之快,傷了和氣。”

“哼!”玉殊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一時間不歡而散。

易厭切了一聲,小聲嘀咕:“史書上歸順獨孤英,如今歸順小公主,有什麼好神氣的?”

“易厭兄,你在說什麼?”公孫鈐問。

易厭微笑:“在說你剛剛說的花酒。”

“色是藥,酒是祿,酒色之中無拘束,只因花酒誤長生,飲酒帶花神鬼哭。”公孫鈐搖著扇子,“易厭兄,你總不會是那種迂腐之人吧?”

“自然不會。”易厭搖了搖手指,“食之色也,人之常情。”

公孫鈐跟易厭簡直是相見恨晚,“易兄,你才是我的親兄弟啊!”

公孫照無奈搖頭。

謝得述見沒有大事,覺得無趣,就回去了。

“來來來,易厭兄,你我秉燭夜談。”公孫鈐攬著易厭的肩膀,往自己屋子裡拉,“不醉不歸啊!”

“好啊。”易厭背過身前,又望了一眼蕭玉融寢宮的方向。

次日清早,蕭玉融就把易厭叫了過去。

易厭在蕭玉融沒個正型,懶懶散散地站著,“又叫我什麼事兒啊?小公主。”

他的目光流連在蕭玉融身後,替她梳頭髮的李堯止身上片刻,又收回了目光。

“為誰畫眉?朱唇點丹蔻。”易厭幽幽地說道,“能讓公子那麼做的,也就公主了。”

李堯止聞言,只是溫雅地笑了笑,“易先生早。”

李堯止這禮貌的,反倒是給易厭整得不會了。

“呵。”蕭玉融連衣裳都沒穿好,修長的雙腿交疊。

她身上披了一件外衫,就慵懶地靠在貴妃椅上。

“真不拿我當外人啊?這是我能看的嗎?”易厭別過頭,嘖了一聲。

“紹兗有事要忙,先去吧。”蕭玉融沒理易厭,反倒是對李堯止說。

李堯止含笑低著頭,“好。”

他低著頭到蕭玉融耳畔,像無聲的索吻。

李堯止在溫存後分離時,都會有無聲的、安靜的、類似於撒嬌般的等候。

蕭玉融覺得可愛,所以通常都會滿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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