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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弒君託孤

“我看舒王才是倚老賣老,託大拿喬。”王伏宣陰沉了臉色。

他冷嗤一聲:“王氏名下的鋪子可都說了,舒王隔三差五就在紅樓酒樓裡提起我們,怕是奔喪都沒那麼勤快。有這閒情逸致,怎麼不還了欠的債?若是想要打秋風,也別逮著我們王氏一家薅啊。”

舒王氣得手抖,“你!王伏宣,你們這幫不尊長輩的東西!就連你們的老師都不敢如此對我說話!”

“你也算長輩?”王伏宣向來嘴毒,攻擊性極強,“老師不那麼說,是因為老師還要面子。”

他不屑,“什麼東西?不要臉的各有各的花樣,真是叫我長了見識。”

舒王像是氣得要背過氣了,蕭玉融怕他真暈在朝上,才攔了王伏宣一下。

蕭玉融說:“行了,淮陵侯。”

王伏宣輕哼一聲,但還是閉上了嘴。

“這又與先生何干?”蕭玉融瞥了舒王一眼。

她嘲笑:“我看皇叔眼底烏漆嘛黑一片,這才好心提點一句,別縱色過度了,哪天死在哪個妾室身上都不知道。畢竟皇叔年紀大了也不太行了,還沒完沒了地納妾。”

舒王被戳中了肺管子,氣得咳嗽起來,“唇槍舌劍,咄咄逼人!我蕭氏怎麼出了你這個不孝女!”

“若不是你還沾了我叔父這一身份,我真是見了皇叔一面,都嫌髒得很。”蕭玉融撩起頰邊垂落的頭髮,“畢竟我還有兩個叔父,如今算算數,也該剛出生了。”

舒王怒目圓睜,指著蕭玉融道:“你這個小輩豈敢對本王指手畫腳?”

“我看舒王所言極是。”御史大夫站了出來,他那三根斷指還沒好全,恨恨地盯著蕭玉融看。

蕭玉融翹著他,似笑非笑,“如今,御史大夫的牙可是長好了,不會屈打成招?”

御史大夫雙目赤紅地緊盯著蕭玉融,“蕭玉融!你和你的兄長只不過是喪母的孤兒,而你也只是一個——”

他的話卡在喉嚨裡,戛然而止,生生地咬著牙,似乎是在顧忌什麼。

“是什麼?你接著說啊。”霍照半眯著眼睛,問。

蕭皇也微微向前傾身,似乎是在等待御史大夫後續的話。

已經被逼到這個節點上了,騎虎難下。

面對霍照諷刺的目光,御史大夫指著蕭玉融,冷笑著地吼了出來:“你只是一個蕩婦!”

滿朝譁然。

所有人都沒想到御史大夫居然敢當眾這麼說。

“你……來人,把這逆賊押下去,受截舌之刑!”蕭皇憤怒地從龍椅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幾乎是同時的,霍照的劍已經砍下了御史大夫的頭顱。

霍照收回了劍,臉上被濺到了血,漠然且厭惡地看著地上倒下的人,“現在,他可以留下舌頭了。”

臣子們尤其是文官被這一幕嚇到腿軟,已經有膽小的臣子癱坐在地上,兩股戰戰。

站在御史大夫旁邊的舒王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一屁股坐在地上。

“陛下!”

蕭玉融抬起頭,蕭皇似乎是不堪病痛重負,倒了下去。

“父皇!”她連忙衝了過去。

宣政殿內亂作一團。

血水、無頭屍首、監國的公主、爭鬥不休的皇子黨派、病倒的皇帝、亂作一團的臣子……

李堯止望著眼前的一幕,輕輕垂下眼簾。

這才麻煩了。

沉悶的夜空裡劃過一道驚雷,風雨欲來。

養心殿外已經跪拜了一群妃嬪媵嬙,皇子臣子,無一不是在哀聲痛哭。

更有甚者開始哀嚎起來,哭聲越來越大。

“都哭什麼哭?陛下還沒死呢!”蕭玉歇領著又一批太醫從他們當中經過。

他壓低了聲音怒罵:“真是晦氣,都把嘴閉上。”

哭聲這才小了些。

這一批太醫也是一樣搖著頭,惶恐至極地跪地求恕罪。

蕭玉融坐在床邊握著蕭皇的手,將額頭輕輕抵在他的手上,聲音有些顫抖:“父皇……”

她知道蕭皇時日無多,也知道父皇遲早會離開她,可她卻要再經歷一遍至親所逝之痛。

她若是沒有父兄的照顧有加,無以至今日。

唯恐事變,蕭皇一倒下,蕭玉融就強撐著緊急叫玉殊領扶陽衛監察左右,守好宮門。

而霍照則是出宮召集霍家軍,從郊外進京,以備不時之需。

謝得述暫時接替玉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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