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弦抿著唇,慢慢反應過來她這句話的意思,“你是在說我幼稚?”
初窈挑了下眉,“倒也不是。”
“那是什麼?”
“我的意思是,現在的你很可愛。”
薄南弦湊到她面前,咬著她的唇,低聲問:“是麼。那老婆喜歡現在的我嗎?”
雖然初窈糾正過很多次,但他偶爾還是會蹦出這個稱呼。
“還行把。”初窈推了他一眼,提醒道,“別咬。”
“不喜歡?”
“我明天還要拍戲。”初窈覺得讓人看見她嘴唇上有傷口,指不定會被怎麼取笑。
男人喉結滾動,左手指腹摩挲著她耳朵後面白皙細膩的肌膚,嗓音沙啞了兩分,“那你咬我,我喜歡。”
初窈:“………”
鼻息間充斥著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隱約間攜著一絲藥膏的味道,從額頭結痂的傷口上傳來。
初窈目光與男人對視,幽幽道:“你覺得你嘴巴有傷口,別人不會懷疑到我頭上嗎?”
薄南弦鼻尖抵著她,低啞地開口:“我可以告訴別人,是我自己咬的,我家小初是清白的。”
初窈:“………”
得了吧,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她望見男人眼底的期待,又不忍心拒絕。
她抿了抿唇,遲疑道:“要不然你挑個別的位置?別太顯眼。”
話音落下,男人本就泛深的眸色瞬間變得愈發沉邃,深不見底的念想像只將要衝破牢籠的小野獸。
他喉結滾動,抿了抿薄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倒是有個位置不太顯眼,但你可能不願意。”
“什麼?”初窈問完,才打量起男人。
在她對上他那不單純的眼神時,差點一拳砸到他的胸腔上,因為看見他打著石膏的右手才臨時收住。
“你真是狗膽包天。”初窈惱道。
連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敢有。
“小初。”薄南弦喚著她的名字,帶著點兒討好,“你別生氣,我就是想想而已,沒打算真的讓你做。”
初窈握著拳頭威脅他,“老實點,連想都不準想。”
“行。”男人極為乖巧,“全聽老婆大人的。”
初窈微眯著眸子覷他,似是要看穿他是嘴上功夫,還是真的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