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人些擁擠在一起,似乎是有人受傷了,人群裡面還有易綿綿焦慮的嘶喊聲。
我扒拉開人群一看,卻是一個喝醉了的年輕男人,手裡拿著沾血的酒瓶子。
而易東流的手臂上留下了血痕,一看就是被這廝給弄傷的。
圍觀的人群一直叫嚷著讓這個酒鬼莫要衝動,讓他放下酒瓶子。
只是和一個灑鬼講道理,自然是行不通的,這個傢伙已經失去了理智,就是要傷人。
此人也不是和學堂裡面的人有過節,而是因為生活失意,好似是有個穩定的工作,然後被人給頂了,他很是不服氣,喝多了就跑到這裡來鬧事。
易東流他們完全是受了無妄之災。
好在,此時早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段,提前把學童都疏散了,不然後果會更嚴重。
圍觀的人都害怕那酒瓶子,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阻止。
眼看著這個醉鬼又要傷人,我斜側裡飛撲出來,一腳就踹到其心口位置,再抄起一根條凳,把其手裡的酒瓶子扇飛出去。
如此一般狂暴輸出,又豈是區區酒鬼能招架的,當場就把他打翻在那裡,動彈不得。
眾人見到他被制伏,群情激憤的衝上去,又是打又是踹的,搞不好還真的好出人名。
我急忙暴喝一聲,
“行啦,別再打啦,誰再打誰負責!”
一聽到“負責”兩個字,那些個原本還打得起勁的人,一下子就散開了。
誰也不想為這種垃圾負責,萬一真打死了,他們也落不得好。
易東流見狀,趕緊上前來,
“各位街坊鄰居,還要勞煩你們隨老朽跑一趟治安處,把這廝的事情講清楚,不然,以後這個學堂麻煩也。”
這些街坊倒也沒有推辭,架起那個酒鬼就往治安處行去。
要知道,他們當中的人,大多有孩子在這裡接受教育,自然是不能讓這裡出現任何危險。
我也跟著眾人前去錄口供,最後那人以擾亂治安,蓄意傷人的罪名,被刑拘了三個月,還罰款100塊錢,作為給易東流的傷口治療費。
這人到了這裡後,就徹底酒醒了,跪在那裡,請求易東流的寬恕,還一邊說一邊打著自己的臉,哭訴自己正是沒有錢,這才幹下這糊塗事。
易東流這個人心軟,不用想,他肯定就會這般算了,甚至還會想著給這傢伙提供一個工作崗位,好讓其能有一個混飯吃的地方。
如此品性的人,放在身邊,實在是太過危險,我想也不想的站出來,替他解決這個問題。
首先,做錯了事就得受罰,不是求情就能免過的。
其次,沒有錢可以欠著,但不能不還,畢竟大家都是皮肉之軀,沒有理由為其愚蠢的行為受過。他不想還錢也可以,讓我們如此炮製的劃上一下,就此作罷。
這個酒鬼求了半天都是這個結果,最好是接受私了,讓我把其手臂劃拉出和易東流並不多的傷。
我對其可沒有什麼憐憫之心,上一秒才剛定下,下一秒就劃了,以血還血,乾脆果斷。
此事都是在那治安所外面完成的,做完後,就把其交出去,讓他坐上三個月的大牢再說。
事後,易東流還說我做事太鋼,需知得饒人處豈饒人,如此這般行事容易結個冤家。
我只笑了笑,人活一世怕這怕那的,那累不累啊,壞人若是沒有惡報,那這好人不做也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