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然,以後這個學堂麻煩也。”
這些街坊倒也沒有推辭,架起那個酒鬼就往治安處行去。
要知道,他們當中的人,大多有孩子在這裡接受教育,自然是不能讓這裡出現任何危險。
我也跟著眾人前去錄口供,最後那人以擾亂治安,蓄意傷人的罪名,被刑拘了三個月,還罰款100塊錢,作為給易東流的傷口治療費。
這人到了這裡後,就徹底酒醒了,跪在那裡,請求易東流的寬恕,還一邊說一邊打著自己的臉,哭訴自己正是沒有錢,這才幹下這糊塗事。
易東流這個人心軟,不用想,他肯定就會這般算了,甚至還會想著給這傢伙提供一個工作崗位,好讓其能有一個混飯吃的地方。
如此品性的人,放在身邊,實在是太過危險,我想也不想的站出來,替他解決這個問題。
首先,做錯了事就得受罰,不是求情就能免過的。
其次,沒有錢可以欠著,但不能不還,畢竟大家都是皮肉之軀,沒有理由為其愚蠢的行為受過。他不想還錢也可以,讓我們如此炮製的劃上一下,就此作罷。
這個酒鬼求了半天都是這個結果,最好是接受私了,讓我把其手臂劃拉出和易東流並不多的傷。
我對其可沒有什麼憐憫之心,上一秒才剛定下,下一秒就劃了,以血還血,乾脆果斷。
此事都是在那治安所外面完成的,做完後,就把其交出去,讓他坐上三個月的大牢再說。
事後,易東流還說我做事太鋼,需知得饒人處豈饒人,如此這般行事容易結個冤家。
我只笑了笑,人活一世怕這怕那的,那累不累啊,壞人若是沒有惡報,那這好人不做也罷。
這個差事來得特別不容易,我有預感,自己惹惱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果不其然,這才上工第一天,對方就已經開始給我各種使絆子。
我即要防著她的陰招,還要保護好蒙遷的安危,說實話,這是雙倍的腦力、體力消耗。
不過,路是自己選的,看在一個月給我50萬的出場費上,我豈忍她一忍,等我無需再忍時,哼哼……
當我再一次平安躲過這個女人潑油漆的行徑後,這個女人可算是消停了。
看著這滿柱子、滿地、滿牆的油漆,看著那些熟練的刷油漆的僕人們,我只覺得頭疼不已。
說實話,能躲過初一不見得能躲過十五,我又不是萬能的神,總會有判斷失誤的時候。
有一句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有這麼這一個混世魔女隨時偷襲我,真是防不勝防。
那個靈姑看出來我的窘境,好心的上前提點了我一句,
“大小姐身有逆骨,你越是和她對著幹,她就越容易拿你當樂子耍,若想安然,就看看這些個僕人是怎麼做的。”
她提醒了我後,我自然是去看那些僕人,發現,他們對大小姐,那是90度的虔誠,100度的服從,就算這丫的讓他們去刷茅廁,這些傢伙也能樂滋滋的腆著臉,感謝大小姐賞識。
無外乎就是順從,然後奉承、巴結,各種名目的討好。
這種事情,我還真沒有幹過,讓我放下身段,去迎合,還不如殺了我乾脆一點。
雖然已經知道了癥結何在,卻無力改變。
我嘆息一聲,腦子裡還是要想想,怎麼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
所謂知已知彼,百戰不殆,要想解開這個死扣,就得弄清楚蒙心雅這個女人。
而和其朝夕相處的靈姑,無疑是最佳的人選。
所以,在我下值晚休的時候,我找到靈姑,和其詳談了大概一個小時後,這才滿意而歸。
這靈姑其實也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都沒有想到過我會利用這些資訊,對她的主人不利。只當我是要解決麻煩,知無不言的啥都告訴我了。
就連蒙心雅心口處有一顆紅豔豔的硃砂痣,這樣的隱私,她都能毫不避諱的告之,這讓我汗顏不已。
我這工作,也不是24小時當班的,可以選則上白班,也可以選擇上夜班。
白班比較繁瑣,但是容易熬,晚班清靜,但是不能睡,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和我搭配的那五個人,有兩人選了晚班,那我也就只能去選擇白班。
回到易東流的住所後,出乎意外的,這父女兩個還沒有回來,這還是第一次,不由得心慌起來。
我急急忙忙的跑回到那個學堂,然後就看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