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忌憚攝政王,還是斷袖,誰家願意把女兒嫁過去,紛紛將畫像作假,那是能有多醜,就有多醜。
青木懷裡,正抱著很多畫像,面色難看得很:“主子,他們實在太過分了,怎麼能傳這種謠言,如此一來,王府何時能有女主人。”
“嗯,無妨,那位一向是如此,本王看他這麼閒,還是給他找點事做吧,你去辦……”
“聽清楚了嗎?”
姜玄燁語氣平靜,沒有絲毫意外,皇兄一向看他不順眼,若不是不能明著動手,他可不會這麼老實。
青木嘿嘿一笑:“是,主子,屬下知曉怎麼做了。”
初八宮宴上
乾帝目光掃了一圈,打趣道:“老七,聽說你在選王妃,這些時日,可有什麼進展,不妨跟朕說說,若是有合意得儘管說。”
“朕給你賜婚,你這都二十好幾了,一直沒有子嗣可不成,今日來了不少貴女,朕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選王妃吧。”
貴女們聞言一怔,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攝政王是俊秀,可斷袖之癖啊,她們可不想,嫁給一個太監一樣的人。
雲憂也就是顧凝,此刻戴著面紗,正坐在顧墨身旁,沒辦法聖上口諭,家中有待嫁女的,必須帶入宮來。
他就知道沒好事,果然這不就來了。
扭頭低聲說:“凝兒,你等下低著頭,實在不成可以裝病,為父總覺得今日,只怕是鴻門宴啊。”
他對攝政王佩服,可不代表,願意把女兒嫁了,開玩笑,他三個兒子,盼星星盼月亮才得一個女兒,哪裡捨得嫁給個斷袖得。
王爺他再好,斷袖這一點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