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不舒服。
“不認得,聽說而已。你不需擔心他,或許只是錯覺。”
南楓白反手將牌子推了回去,淡淡道:“這塊牌子名為南風,你且收著罷,他日若是我不在時有了什麼麻煩,你可去任意一家南字打頭的商鋪尋求幫助,若有人無故欺負於你,也可將牌子拿出來,尋當地管事者出手相助。”
他不能明說這塊牌子代表了什麼,但至少讓她知道,有了這塊牌子,便沒人可以欺負她。
“我還是不要了,師兄拿著更有用。”
南靈歌不太明白,但是莫明覺得很厲害。..
“這塊牌子對我已經無用了,你收著便是。”
南楓白強硬的將牌子推了回去,轉身便走。
“師兄等等。”
她還有狀要告有事沒說呢。
“師兄見到藥當心了嗎?”
“藥當心?”
南楓白眉頭輕輕一挑,南靈歌便明白了。
“他說師兄要他來照顧我們,然後帶我們去了青樓賭坊,將我們丟在那便不管了。”
“……”
南楓白臉青了。
當下囑咐她回去休息,便急匆匆下樓去了。
藥當心這時居然仍在賭坊之中,早將南靈歌三人忘了個一乾二淨,正賭的忘乎所以呢,南楓白殺到了,不由分說揪出去一通好打。
第二日啟程時,頂著一個青眼圈的藥當心跟著南謠弟子一同開撥四方山,南靈歌戴著夜叉面具,笑的嘴歪眼斜,肩頭亂顫。
南楓白一臉淡然,藥當心滿眼幽怨。
五十多個弟子安靜守序的走著,路上時不時便會見到人數或多或少的隊伍,同樣的目不斜視,莊嚴有序。
南楓白走在最前,藥當心在左,南靈歌在右,單靈跟遊多多一起墜到了隊末。
單靈縮頭鵪鶉的性子始終改不了,總想將自己藏起來。
個把月的相處下來,南靈歌雖是與遊多多沒什麼話說,但也不阻著單靈與她接近。
有些事,不需強求。
“你不是說與我師兄打個平手麼?”
南靈歌抓到機會便落井下石。
藥當心翻白眼,“論術法是旗鼓相當,論拳腳自然是那莽夫稍高一籌。”
莽夫?
他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