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她‘活’著的時候,曾擁有這把刀,並認識這個男人,還對他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而他又對她現在的一切絲毫不覺意外,也就是說她的事情他一直是看在眼裡的?
莫非就連這具軀體也與他有關?
可一個恨她的人為什麼要給她一具軀體,他應該放她自生自滅不是麼?
這一切,太混亂,太可怕了!
南靈歌越想起是狂躁,身子也越來真冷,不得已只能在屋裡來回踱步。
思量許久,仍無頭緒,好在身子暖和了不少。
身子一暖,南靈歌便覺得疲憊。
從她住進這具軀體之後,精神一直都是緊緊繃著的,這一日又經歷了大悲大喜,十分的耗神。
好在她還算心寬,想不明白也不會拼命去鑽牛角尖。
既然事已至此,那便走一步算一步吧。
就現下來說,避開了霍斂堂便是美事一樁。
他以為她無依無靠,窩囊蠢笨,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不但逃出來了,還在他臉上狠狠‘蹬’了一腳,直接踩著他的臉竄到了‘天’上。
他再不甘,再惱怒,也沒辦法把手伸到掌門身邊來。
想到這裡,南靈歌便又開心起來,將被褥都卷在身上,蜷成一團沉沉睡去。
感覺中才剛剛睡熟,便有人不急不緩,不輕不重敲響了房門。
山中空寂,敲門聲忽然響起,顯得極為突兀,將淺眠的南靈歌嚇了一跳。
睜眼一看,屋內還是黑的,似乎離天亮還早,那這個時候誰會來擾人清夢?
“師妹,你起了沒有?”
熟悉的聲音響在門外,南靈歌驀的一怔。
居然是大師兄?
深更半夜的他來幹什麼?
“師妹,該起床了,師兄有些事要與你交待一下。”
大師兄的聲音有些怪,好像有些心虛還是什麼。
南靈歌便蒙著被子裝聽不見。..
門外靜了片刻,大師兄頗為苦惱的說道:“師妹,莫在貪睡了,該起床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