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還想撕了我呢。”
“啊……”
單靈驚的只顧瞪眼抽氣了。
南靈歌被單靈的模樣給逗笑了,略略想了想又道:“不過她比咱們可憐多了。”
“為何這麼說?”
“因為她啊……心太高,命太薄,又不懂自……”
不懂自愛?
南靈歌無法確定遊多多與霍斂堂究竟是你情我願還是被逼無奈,這一句便說不出口了。
就如當初的她一般,若遊多多也只是個無依無靠離了南謠便無法生存的女子,那便不得不屈服於霍斂堂的淫威之下。
唉~總之不管如何,遊多多都是很可憐的。
然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只不知哪一點比較多些。
兩人說話聲音雖輕,以南楓白的耳力還是聽得到的。
從他帶上了遊多多開始,南靈歌與單靈便時常離他們老遠竊竊私語。
遊多多像昔日的單靈一般垂著頭塌著肩,一聲不吭的跟在他身後,氣氛沉悶而又尷尬。
最不好過的還是遊多多。
一行四人,一個與她有仇,一個是仇人好友,一個是仇人師兄,而且師兄還親眼見過她撒潑。
要不是大師兄名聲在外,她會以為人家是為了報復她才讓她一組同行的。
即便不是,與這幾個一起行走也夠她難受的了。
等到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南楓白將南靈歌叫到了一旁,低低問道:“你在下丙堂時除了被欺負可還有其他事?”
南靈歌道:“有啊,可是師兄應該管不了。”
有些事南謠仙尊是知道的,他都沒管,南楓白只是一個弟子,憑什麼去管一個堂主的作風問題?
“關於下丙堂堂主?”
南楓白一撩袍擺坐在了草地上,順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南靈歌看了看相互遠遠躲著的單靈和遊多多,微微搖了搖頭坐在了南楓白身邊道:“師兄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