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關係?”
“……”司桐瞪他。
眼看著她要惱羞成怒,鬱寒深眼底笑意更濃,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起身將毛巾送進衛生間,擰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等臥室門關上,司桐緩了緩,才坐起來。
身上的睡衣半褪,穿跟沒穿幾乎沒區別,想到剛才,她臉頰滾燙,匆匆從行李箱裡拿出乾淨衣服換上。
洗澡前脫下來的髒衣服被她用收納袋裝了起來,確定沒落下什麼東西,她拉著行李箱走出臥室。
剛出去,行李箱就被守在外面的空乘接過了過去。
司桐愣了一下,沒想到外面有人,忽地想到剛才鬱寒深在她身上吻得太用力,她沒忍住出了聲,不知道這個門隔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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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在這?”司桐忐忑地問。
空乘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沒有,鬱太太,鬱總叫我來幫您提行李。”
司桐鬆了口氣,莞爾:“謝謝。”
座艙內,姚總助正和鬱寒深說話,聽見腳步聲,兩人同時轉頭看過來。
司桐眼眸如水,肌膚還殘留著淡淡的粉,一看就剛經歷一場情事,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勾人的風情。
“鬱總,我去問問還有多久能落地。”姚總助立刻收回視線,不敢多看,找了個藉口躲出去。
司桐見他幾乎是落荒而逃,覺得奇怪:“姚助理怎麼了?”
鬱寒深目光沉沉地瞅著司桐,將她拉到身邊坐下,“不管他。”
正說著,飛機開始降落,和起飛時一樣,只有微微的傾斜感,十幾分鍾後,鬱寒深帶著司桐走出京城國際機場。
姚國慶跟在後面,拉著兩人的行李箱。
兩人一出來,就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上前接應,其中一人接過姚助理手裡的行李箱,另一人恭敬地道:“鬱總,鬱太太,車在那邊。”
鬱寒深微微頷首,態度疏離,集團老總的派頭端得很高。
這個男人,在外人面前永遠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威嚴姿態,嚴肅正經,又沉穩從容。
若不是剛才在飛機上領教過他不一樣的一面,司桐也要被他這副正人君子樣給唬住。
司桐和鬱寒深被領到一輛黑色勞斯萊斯跟前。
司桐看見這輛威風凜凜的黑車,忽地想起來去年張夢玲騎著電動車送她去韓靈麗生日會,撞上了司清城的勞斯萊斯。
鬱寒深幫司桐開啟後車門,等她坐進去,繞過車身從另一邊車門上車。
接應的西裝男將兩人的行李放進後備箱,另一人坐上車,沒等姚總助和放行李的西裝男,直接啟動車子。
司桐有些意外:“他們不上車嗎?”
鬱寒深握著她的手,淡淡開腔:“他們坐別的車。”
司桐往後看了一眼,瞧見放行李的西裝男和姚國慶一左一右上了一輛黑色賓士。
她沒再說什麼。
京城的夜景和海城不同,海城鱗次櫛比的摩天大樓更顯現代的繁華,京城的夜景更有歷史底蘊。
五十多分鐘,勞斯萊斯停在市中心一處硃紅大門前。
門前燈光明亮,照亮了青磚黛瓦的圍牆,和復古大氣的宅院大門。
門前,站著個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馬甲的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他身後,還站著一排著裝統一的女傭。
鬱寒深和司桐剛一下車,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立刻迎了上來,鞠躬道:“鬱先生,鬱太太,歡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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