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九年的話就可以說給她聽。
他已經不再只是‘鬱家傭人的兒子’,他是天圖投資的創始人,是上市公司的老總。
他的公司一經上市,就一騎絕塵,他已經有與她匹配的籌碼,有站在她身邊的資格。
可是看著鬱書禾明顯難過的神色,和她身上被血染紅的衣服,怎麼都說不出來。
來的路上他向莫煦北仔細打聽了傅宴凜車禍的事,下午四點多,傅宴凜和鬱書禾乘坐的車在海城外環高架上被一輛爆胎失控的貨車撞到。
那輛貨車不僅撞到傅宴凜的車,還撞得好幾輛其他車失控,其中有一輛裝著鋼筋的貨車,鋼筋在車禍中散落,猶如一把把利劍,瞬間把好幾輛轎車紮成刺蝟。
,!
傅宴凜和當時開車的司機都受了重傷,只有鬱書禾安然無恙,連皮外傷都沒有。
莫煦北說,那些紮在傅宴凜身上的鋼筋,原本是衝著鬱書禾的位置去的,傅宴凜撲過去替她擋了下來。
甚至有一根刺穿了他的身體、差點扎到鬱書禾身上的鋼筋,也被他用手擋住,連他的手掌一起紮了個通透。
在那樣千鈞一髮的危機關頭,根本沒有權衡利弊的思考時間,一切行動全憑本能。
“張大哥,很抱歉,出了點意外,沒能過去給你慶祝。”鬱書禾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恭喜你上市成功。”
張君成的喉嚨哽了哽,半晌,笑了下,“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沒事吧?”
鬱書禾搖了搖頭,她身上的衣服沾了大片的血漬,已經幹了,顯得布料有些硬,和旁邊沒有被血沾染的柔軟布料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沒事。”她透過玻璃看向重症室裡面,“就是傅大哥傷得有點重……”
張君成放在西褲口袋的手握拳攥緊,“我聽人說宴凜在……追你,你……會跟他在一起嗎?”
這個問題,讓鬱書禾愣了一下,她緩緩抬手,扶著重症室的玻璃窗,過了會兒,輕聲開口說:“也許吧……”
張君成從她的話裡聽出一絲不確定,心底忍不住生出希望,又問:“你:()拒嫁豪門,首富小叔哄著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