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出息,被人隨隨便便一撩,就面紅耳赤。
司桐也不知道怎麼了,對鬱寒深越來越沒抵抗力。
不過這次她聽得認真,她本就聰慧,學什麼都快,除了一開始輸了兩牌,後面都是她贏,面前很快堆了一堆籌碼。
她也漸入佳境,品味出其中的樂趣,隨著面前的籌碼越堆越多,多巴胺跟著分泌,她的精神也越來越亢奮。
鬱寒深看了看腕錶,已經九點,他開腔:“該回去了。”
司桐正在興頭上,不太想走,一邊摸牌,一邊頭也不回地說:“再玩一會兒。”
鬱寒深見她高興,沒有立刻帶她走,等她把這牌打完,才再次說:“該回了。”
這次,他的語氣帶上了不容反駁的強硬。
司桐亢奮的情緒,一直到邁巴赫開進貢院,才緩緩平息。
別墅燈火通明,院子裡也零零散散亮著幾盞地燈,鬱寒深牽著司桐往入戶門走,四月初,海城有了暖意。
司桐看著面前挺拔高大的丈夫,心裡也是無盡的暖意。
她忽地掙開鬱寒深的手。
鬱寒深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目光繾綣柔和:“怎麼了?”
話音未落,司桐撲進他懷裡,手臂伸進大衣裡,摟著他精瘦的腰。
“謝謝你。”她把臉靠在鬱寒深的胸膛上,聽著男人沉穩響亮的心跳,“我今天很開心,謝謝你。”
不管是帶她去約會,還是叫來張夢玲陪她,亦或是教她打麻將,這人都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
如果做完產檢,她就回貢院待著,肯定會胡思亂想。
“跟老公這麼客氣?”鬱寒深低頭親了親小妻子的發頂。
司桐抬起頭。
四目相對片刻,鬱寒深低頭吻下來。
司桐踮起腳尖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