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關換了鞋,楊姨還沒回小樓,過來問兩人要不要吃點東西。
司桐沒覺得餓,鬱寒深吩咐:“熱杯牛奶送上樓。”
上樓時,鬱寒深接到一通工作上的電話,司桐拿了換洗衣物去衛生間洗澡。
洗完出來,鬱寒深的電話剛好結束,他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放了一杯牛奶,應該是楊姨送過來的。
鬱寒深把手機擱在茶几上,起身時端起牛奶遞給司桐:“喝完早點睡。”
然後進了衛生間,很快有淋浴聲傳來。
司桐喝完,去衛生間漱口。
鬱寒深剛洗完,正在擦身上的水,司桐擰開門,一眼看見男人健碩偉岸的身材。
進來前就預料到這場景,但真的看見,視覺依然備受衝擊。
“我、我來漱口……”她舌頭有點不聽使喚,解釋完,走去盥洗臺,拿起刷牙杯接水。
嘩啦啦的水聲中,司桐看著鏡子。
鏡子裡,鬱寒深正慢條斯理地穿衣服,若是換成以前,她敢在他沒穿衣服的時候進來,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有來無回。
這時候的鬱寒深,卻像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如果不是……男人某些地方,在她剛才注視的那幾秒,肉眼可見又迅速地……抬起了頭。
“傻站著做什麼?”鬱寒深穿戴整齊,走過來從後面摟住司桐的細腰。
“快點漱,漱完了睡覺,不早了。”他說,手指在她腰側有意無意地捏揉。
司桐漱完口,在他懷裡轉個身,手臂無骨般纏上鬱寒深的脖頸,兩手捧住男人的後腦勺往下壓。
鬱寒深配合地低頭,親吻一陣,他主動拉開兩人唇舌的距離,正要開口,司桐先出聲:“讓我幫你。”
聲音很低,輕輕軟軟的,像一片羽毛掃過聞者的心尖,又像一把小鉤子,輕易就能把男人的魂給勾出來。
鬱寒深眸色變得幽深。
司桐雙頰紅得要滴血,眉眼間盡是羞澀,手摸到男人的褲腰,很不客氣地伸了進去。
但是下一秒,又被拽了出來。
鬱寒深彎腰將她橫抱起來,大步走去床邊,把司桐塞進被窩。
等他上了床,司桐再次纏上去:“你不想嗎?”
鬱寒深又一次把小妻子不知羞恥的手扯出來,低啞的嗓音透著無奈:“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你現在需要休息,聽話,快睡。”
邊說邊長臂一伸,關了燈。
司桐聽出男人話裡的愛惜,心頭甜蜜,安靜了一會兒,趁他不注意,又纏過去。
“我想讓你舒服。”她說:“我有經驗了,儘量快一點,不耽誤睡覺。”
黑暗裡,響起一聲嘆,接著,司桐被鬱寒深壓住。
男人沉重的身軀虛虛地覆蓋在她身上,動作有些凶地吻住她的唇。
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中,鬱寒深捧著她的臉,氣息滾燙:“就這麼想吃我?”
司桐微喘,窗簾沒關,樓下的地燈照進來,昏黃的光線裡,她媚眼如絲:“不可以嗎?”
“小妖精。”鬱寒深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今晚先養足精神,明早起來慢慢吃。”
“想吃多久都行。”男人的唇舌吮吸她的耳垂,呼吸噴進她耳眼裡。
只是次日,司桐醒來,鬱寒深已經不在別墅。
茶几上,她的手機下壓著一張便籤。
上午有事,十點接你去老宅
少想些不健康的,好好休息
落款處是鬱寒深的商務簽名。
司桐看著男人凌厲的筆鋒,彷彿能看見他握著筆寫下這句話的表情,嚴肅沉穩,又有些無可奈何。
十點,鬱寒深準時出現在貢院,兩人到老宅,剛十點半。
鬱知珩帶女朋友回家,算是一件大事,除了遠在國外的鬱安邦,其他人都放下手頭的事趕回來。
鬱知珩和榮畫橋還沒到,鬱寒深一來,就被鬱盛德叫去書房,司桐坐在沙發上跟洲洲下棋,一邊聽眾人聊天。
聊著聊著,話題繞到鬱晚凝和鬱書禾的婚事上。
鬱老夫人看向鬱晚凝,“你也該抓緊了,馬上三十了。”
鬱晚凝低頭搗鼓手機:“我在抓緊啊,這不是還沒把人拿下嘛。”
聽見這話,鬱老夫人皺起眉:“小北那孩子是不錯,但是他的心不在你這,我看還是讓你媽給你多安排點相親是正經。”
“安排唄,反正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