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瞪了楚鴻羽一眼之後,他又將目光,放在練綵衣的身上。
用那憎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練綵衣,
察覺到蕭天賜眼神中,流露出的殺機與怨恨。
此時此刻。
練綵衣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波瀾,生不起任何的情緒。
蕭向南也將目光放在楚鴻羽的身上,怒目圓睜,眼神中的那股滔天殺機,早就不言而喻。
順帶著,就連楚鴻羽懷中的練綵衣,都被蕭向南給記恨上了。
望著練綵衣的目光中,也帶著幾分仇恨。
因為練綵衣被楚鴻羽,死死的摟在懷中,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就連像樣的掙扎都沒有。
這讓蕭向南愈發的反感,更是平添了幾分憎恨。
他蕭向南的母親,哪怕是被楚鴻羽給活活打死,也絕對不會向楚鴻羽卑躬屈膝,更不會向楚鴻羽妥協。
蕭向南並不知道,練綵衣的難處。
更不知道,她是為了營救蕭天賜,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選擇向楚鴻羽屈服。
先入為主的認為,練綵衣之所以會投入楚鴻羽的懷抱。
全部都是因為,對方貪生怕死,從而選擇向楚鴻羽妥協。
這麼一個貪生怕死,毫無氣節的女人。
有什麼資格,成為他蕭向南的母親。
說白了。
練綵衣雖然是蕭向南的母親。
可二人之間,乃是第一次見面,又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的。
他對練綵衣,壓根就沒有多少感情可言。
畢竟,自從蕭向南記事以來,就從未見到過練綵衣。
雖然這些年以來,對練綵衣日益思念,恨不得能夠早日見到練綵衣。
可二人的見面場景,卻不怎麼友好。
尤其是在練綵衣,躺在楚鴻羽的懷中。
練綵衣在蕭向南心中,那些美好的印象與想象,早就煙消雲散,成為了過去式。
“看你兒子這副表情,壓根就沒有將你當做母親,甚至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楚鴻羽將蕭向南的表情,盡收眼底,
隨後將目光,放在練綵衣的身上,笑呵呵地望著對方。
“楚少,我身子有點不舒服,你能讓我進去休息休息嗎。”
練綵衣抬起頭來,滿臉無辜的望著楚鴻羽。
倘若說看到自家兒子,如此的神情。
她沒有半點動靜,甚至內心深處,生不出任何的漣漪。
那絕對是假的。
此時的練綵衣,只感覺心如刀絞。
彷彿是有人拿刀子,在一片又一片。割他的心頭肉一般。
“既然累了,那就躺在本公子的懷中,好好休息休息吧。”
楚鴻羽並沒有,將練綵衣放走的意思。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反而一把將練綵衣摟在懷中。
他發現,自己摟著練綵衣,面對蕭向南父子之時。
掠奪對方的的反派點速度。將會更加的快。
系統的提示音,不斷的在楚鴻羽的腦海中響起。
由於那些提示音太煩,被楚鴻羽直接關掉。
不過看到自己的反派點在,不斷的暴漲。
也讓楚鴻羽明白。
唯有此法,才能夠方便楚鴻羽,瘋狂的收割羊毛。
從練綵衣父子,落入楚鴻羽手中到現在,
楚鴻羽獲得的反派點,已經超過了50萬點,
如此一隻肥美的大肥羊,落在他楚鴻羽的手中。
若是不好好的擼一波羊毛,豈不是暴殄天物,
都對不起,楚鴻羽天命大反派的稱號。
他就知道,楚鴻羽絕對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
察覺到楚鴻羽的動作,反而讓練綵衣的眼神中,閃爍出幾分前所未有的悲哀。
落入楚鴻羽的手中,哪裡會有著好果子吃。
不僅她練綵衣,被楚鴻羽玩弄於股轉當中。
就連蕭天賜父子,也被楚鴻羽操縱在手中。
更為重要的一點。
由於楚鴻羽的操作,導致蕭天賜與練綵衣之間的感情,生出了一條難以彌補的裂痕。
蕭向南更是將練綵衣。當作仇人一般。
恨不得將練綵衣,給碎屍萬段。
“父親,你千萬不要為了這等厚顏無恥,恬不知恥的女人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