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賜也不清楚。
練綵衣在嫁給楊輝,成為對方的妻子之後,與楊輝並沒有發生任何的關係。
他們兩個人之間,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罷了。
原因也非常簡單。
楊輝那個舔狗,太過於卑微,太過於廢物。
以至於10來年的時間,從未有任何得逞之處。
總之,蕭天賜對於練綵衣的感覺,相當的複雜。
就算他明知道,練綵衣並非是心甘情願的跟隨著楚鴻羽,
而是被楚鴻羽強行逼迫,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之下,只得選擇委曲求全,
可是當蕭天賜看到,練綵衣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躺在楚鴻羽的懷中,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之時。
他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更多的是難以接受。
“你相不相信本公子所說的,本公子也無所謂。”
“可今天,我一定要你在這兩個人之間,做出一個抉擇。”
楚鴻羽一臉冷漠的望向蕭天賜,繼續說道:“倘若你不在二人當中,作出抉擇的話,本公子現在就殺了你這寶貝兒子蕭向南。”
說話之時,楚鴻羽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把匕首。
直接釘在了蕭向南的肩膀上。
頓時之間,一股鮮血,透過傷口噴湧而出,噴到了蕭天賜的臉上。
將蕭天賜那張憔悴的臉頰,染成了血紅色。
雖然這一刀,並非是要害,不會要了蕭向南的性命。
可楚鴻羽下一次出手,是否是要害,是否能夠打死蕭向南,就猶未可知。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蕭天賜臉色大變。
滿腔憤恨,卻又無能為力的望著楚鴻羽。
“我……我選擇蕭向南。”
倘若讓蕭天賜,在練綵衣與蕭向南之間,作出選擇的話。
蕭天賜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蕭向南。
對於他而言。
兒子明顯比這個,已經在10來年前,失去的老婆,更加重要。
聽到蕭天賜說出這番話語,練綵衣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黯淡。
整個身軀,都在不停的顫抖。
隨後咬著牙,望著楚鴻羽,顫顫巍巍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打算,無非就是想透過這樣的辦法,讓我對天賜哥徹底失望。”
“可我明確的告訴你,沒用的,你所做的一切,都將是無用功。”
“真的沒有半點作用嗎?”
楚鴻羽將目光,放在練綵衣的身上,淡然一笑。
“我已經做出了我的選擇,現在你可以信守承諾,放過蕭向南的吧。”
蕭天賜滿臉嘲諷的,瞥了楚鴻羽一眼。
他非常清楚,楚鴻羽絕對不會信守諾言,更不會放過自己兒子蕭向南,
可他倒要看看,楚鴻羽是如何出爾反爾,食言而肥。
“本公子自然會放過蕭向南,不過並非是現在。”
“你儘管放心好了,不久的將來,我會放過他的。”
蕭向南對於楚鴻羽而言,還有一定的作用,
在沒有將對方的剩餘價值,榨乾之前,楚鴻羽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這位氣運之子,擁有著渾厚的氣運值,還有著諸多的機緣。
倘若不好好利用一下,的確是有些可惜。
將蕭向南放走之後,還能夠繼續的擼羊毛,
只要掌控住蕭天賜以及練綵衣,楚鴻羽就不怕,蕭向南能夠鬧出怎樣的花招來,
同樣的。
只要楚鴻羽掌控住,這三人當中的任何兩個人。
就可以藉助這兩個人,威脅其他的人。
在疼痛的刺激之下,原本暈死過去的蕭向南,也逐漸的清醒過來。
“老爸。”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別人,正是蕭向南的父親蕭天賜。
在看到渾身傷痕,滿臉血漬的蕭天賜之後。
蕭向南眼眶微紅,雙眸當中,不由的流露出幾滴眼淚下來。
若非他執意要請自己父親蕭天賜,來幫他對付楚鴻羽,幫他報仇雪恨。
他的父親,也不會落入楚鴻羽的手中,被楚鴻羽折磨成這個樣子。
這一切,全部都是因蕭向南而起。
不僅不能報仇雪恨,反而害得父親受罪。
他蕭向南,簡直就是一個不孝之子。
“不準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