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員冷冷回答:“你沒有買車票,又沒有付錢,而且浪費了大量我們的工夫。”
“快滾下車!”
半路,她被無情地推下了車,賈張氏瞪著漸漸遠去的公交車,痛罵:“你們這輛車的人都該死,沒一點憐憫心。”
不要臉的竊賊!
\"那個 ** 的小偷,落到我頭上算他倒黴,吃飯都噎死,走路都出車禍!\" 她現在置身於醫院單位和四合院之間的那條路上,無論往哪頭,都不是很近的路程。
權衡一番後,賈張氏最終決定繼續朝醫院進發。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裡,再回去就等於白受罪了。
可惜,她沒走多久便不慎踩到了一團狗糞,嘴裡罵咧幾句,接著在地上刮淨腳底汙物。接著過橋時因地面溼滑,失足滑進一個積水小坑,汙水還濺到了自己身上。這一跤可謂跌宕坎坷,真是黴運透頂。
“今天簡直是倒了十八輩子黴了!”
忽而感到尿意憋不住,賈張氏匆匆去廁所解決。
哪知她踩在老舊木質地板上,地板久經日月已腐朽不堪,一不留意就整個人墜入,發出恐怖的聲音:“救命!救命啊!”
隨著她落入糞池深處,喉嚨也被泥水淹沒,灌了好幾口下去。“咕嚕咕嚕——”
汙水漫過頭頂的瞬間,只差沒淹死。
還好一位清潔工路過此地正清理街面,聽到呼救聲迅速前來營救。他儘管內心作嘔,仍忍著惡臭用木棍勉強把賈張氏拖出糞池。“嘔!嘔!”
剛獲解救的賈張氏,立即不停地嘔吐,讓人不忍卒睹。那清潔工看她這幅模樣,提醒儘快找個地方自行清理後急忙離去,以免惹惱自己。
賈張氏花了好一陣功夫吐乾淨,但仍咳嗽不斷,涕淚橫流,實在狼狽無比。她的身體由於寒氣已冷得不停顫抖,一邊咒罵著,“那個**,還不趕緊給我找點熱水和乾淨衣物換上。”
“真不是個什麼東西。”
賈張氏無奈只好去公共水管洗了洗臉和手。可一身衣物又找不到更換,如今連自己的衣物都匱乏,別人怎麼可能給她換新的?
眾人遠遠看見她這副樣子皆避開,甚至把她誤當成乞丐。這個世道,缺衣少食的人多得是,街頭的乞丐也就成了常見的存在。但他們萬萬沒想到賈張氏竟然如此不堪。路人都對她指點嘲笑:“瞧,那個乞丐開始啃屎,無底限!”
“天吶,那味道太噁心,怎麼會有這麼令人倒胃口的乞丐?”
“孩子啊,以後要學會謀生技能,別學她,長大後只會淪落為食狗糞。”
有人嘆息。有些人則指責那些有手有腳的卻不好好找個工作,淪為乞丐,自作自受。
她被一路指指點點到醫院,但因為那股濃郁的惡臭,門衛死活也不准她進門:“你瞎了?”
“我看你哪像是乞丐?”
“我是掉進坑裡,拜託快開門,我咳嗽、我咳咳咳咳!”
她威脅說,若不放她進去,等她病重再來這裡,就拿他們醫院的人下手。
雖然確認她是病患家屬沒錯,然而守衛依然沒有放行,反而立刻跑去通報他人。因為病房不能接納賈張氏這麼汙穢的身體。否則一旦傳染到病患,他的責任可就重大了。
於是無論賈張氏怎麼叫罵,守門人堅決不肯讓她進去。經過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一番努力,棒梗的出血得到了制止,傷口也包紮完畢。但大腳趾和食趾的傷害太過嚴重,最終無法保住。
秦淮茹狠勁錘了何雨柱的肩膀,責怪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騎腳踏車摔倒了,棒梗的小趾頭也不會這樣壞死下去。”
她說這話並非完全無理,即使何雨柱不摔這一跤,可能結果也是一樣,但她現在只是在尋求發洩出口。
何雨柱滿心愧疚:“秦姐,對不起,我確實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接著承諾,“棒梗的醫藥費用我會全額負責,等我有了錢,再給他五十塊作為補償。”
他心中也怨憤無比,假如何葉早點告訴他的事,就不會發生這次事故了,現在棒梗兩隻腳趾頭都失去。他心底更深地恨透那個放老鼠夾的人,一旦抓住他決不會輕饒。
對於何雨柱讓棒梗受到這種罪狀,秦淮茹雖然心中不滿,但還不想徹底撕破臉皮,因為她還得繼續吸何雨柱的油水。何雨柱提出的任何形式的補償哪怕只有那麼一星半點,都能給她帶來些許寬慰。
門衛匆匆跑過來向秦淮茹彙報賈張氏已來的訊息。秦淮茹拭去淚水,對何雨柱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