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賈張氏緊跟在後。出事後,大家注意到何葉與於莎莎還騎腳踏車練習,何雨柱喊道:\"何葉,借用你的腳踏車,情況危急,棍子被鼠夾夾到了。\"
何葉一臉驚詫:\"怎麼發生了這種事?\"
賈張氏怒不可遏:\"都火燒眉毛了,人命攸關還講什麼廢話?快把車給我,我孫子要馬上去醫院!\"
何葉冷冷地回應:\"你還敢理直氣壯跟我借東西?你也夠厚臉皮了。疼的可是你孫子,與我沒關!自己想辦法吧,我才不會主動借你。\"
賈張氏氣得臉色發紫,劇烈咳嗽。
秦淮茹哭泣請求:“何葉,真的很抱歉,棒梗踩到了鼠夾,你能不能借我們腳踏車一下?”
“我媽也只是急了,才說那樣不客氣的話。”
何葉心裡清楚此刻並非翻臉之時,如若不借,難以解釋,院裡人會對他不利,生活將會更加艱辛。因為京城的房源就像蘿蔔窩一樣稀缺,非想挪窩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
若真是驅逐出去了,豈不流離失所?
但他已有對策。之前陷害棒梗事件後,他就已悄悄拆下了腳踏車胎內的內胎,使其無法使用。
何葉擺擺手,淡漠回應:“現在沒辦法用。”
何雨柱怒喝:“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這樣吝嗇!”
賈張氏更是怒不可遏:“趕快借我們,否則棒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定不放過你!”
聞言,秦淮茹的臉色大變,目光中充滿怨恨。她說了許多求情的話,卻還是換來了何葉拒絕的回應。
隨後,易中海一行人跟了出來。易中海面無表情,嚴肅道:“何葉,這刻不容緩,耽誤不得治療時間。”
\"借用下你的腳踏車,並不會損其分毫。\"
何雨柱懶得同何葉廢話,交託完秦淮茹抱著棒梗,徑自上車。
等秦淮茹安坐妥當,他用力踩動踏板,離去。
然而車子剛剛行駛,便搖搖欲墜,兩個人連人帶車重重跌倒在地。
何雨柱和秦淮茹兩人並無大礙,然而棒梗就沒那麼幸運了。
“哎呦!”
原本已受夾傷的棒梗再遭摔下,再次受傷,疼得他暈了過去,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賈張氏勃然大怒,破口罵道:“傻柱你這個沒本事、絕後的人,你懂不會騎腳踏車!”
面對罵聲,何雨柱雖神色尷尬,但他知道責任確在自己身上,連忙扶起秦淮茹和棒梗。
“棒梗!棒梗!你醒來,你醒來!”
秦淮茹看到棒梗陷入昏厥,心都要碎了一般,急匆匆拍他的臉頰。
“啪!”
一氣之下,秦淮茹重重給了何雨柱一巴掌,責怪:“你會不會騎?棒梗摔得昏迷,要真是有什麼閃失,我跟你沒完!”
何雨柱面露尷尬,臉上 ** 辣的疼痛提醒著他男性的尊嚴受到損害。但他確實錯了,眼見秦淮茹氣憤且棒梗仍未醒來,內心深深愧疚。
“真的抱歉,不是有意的。”
何葉嘆道:“之前我已經說過,我的腳踏車不行了,可能是車胎插了釘子,沒了氣。”
\"而且,我本來就是要讓給你們的。”
眾人聽來才明白狀況,果然那輛腳踏車的氣全跑光了。
許大茂嘲諷道:“真是蠢笨如牛,明明你不準騎,他還要去搶,看看把他撞成什麼樣。”
劉光天惋惜地說:“太沖動了,鬧了個大笑話啊!”
劉光福擔憂道:“這樣一來,不是耽誤救援了嗎?”
易中海立即叫向閻埠貴:“老二,把你那輛腳踏車拿來幫幫忙。”
閻埠貴頷首答應:“好嘞。”
他連忙跑回家把腳踏車推出了來。
他家裡的是在市場上買的二手舊品,比起何葉那輛車,相差很多,然而即便是這樣的腳踏車,閻埠貴仍視作珍寶一般。
\"柱子,你騎車悠著點。\"
何雨柱重新上車:\"二大爺您放心,這次我絕對不能再連累到倆人了。\"
閻埠貴被這話嗆了一下,他心裡焦慮的是自己的腳踏車,而非秦淮茹他們的安全。
然而,眼下這情勢下也不便開口指明。
\"總之你自己小心點就是了。\"
再度騎上秦淮茹與槓桿,何雨柱連忙趕往醫院。
大夥圍繞的話題轉成了那個捕鼠夾:到底是誰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