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幹了些什麼?”
“我還能幹什麼,因為祭祖的事情,你媽把我叫回主宅一趟,也就比你早半個小時回家吧。”
話裡話外,聽得出來女人的不滿。他也不打算因為這個無關緊要的小事同她置氣,順其自然用自己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
“你辛苦了,祭祖的事情多費點心。”
“你們傅家怎麼這麼多規矩。祭祖還要穿統一的服裝,準備的東西也多,難怪沒幾個人願意嫁進傅家。”一邊同男人說著話,一邊躺下。
鬱安晚是真的累了,今天就如同一個娃娃,隨意被人擺來擺去。一直囑咐那句:“身為傅家的兒媳要謹言慎行。”
“你是對我有怨言還是對祭祖有怨言?”男人不打算放過她,強迫對方緊盯著他看。不想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神情變化。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鬱安晚假裝緊閉著眼睛,並不打算理會。
“回答我?”被搖晃這一下,鬱安晚本來昏昏欲睡,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媽這是信任你,以後想把祭祖這樣的事情逐漸交給你,婚禮那天消失她也盡力在穩住賓客。”
都是為了傅家臉面。這一句話鬱安晚只不過敢想不想說。
淡淡“嗯。”了一聲,又閉上眼睛。
“蘭琛我見過了。他在那裡面過得還挺好。”
一下子坐起身來,眉頭緊皺:“你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人,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也不想知道關於他的任何事情,他可是毀了我姐姐整個人生。”
見到女人這樣反感這個人,只覺得內心暢快。慚愧回道:“那我就不提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最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