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晚都懶得理會男人,她就多嘴問。轉身就想走,
反倒是傅庚毓坐不住了。
“明天下午四點,我回家接你。”
夜裡,感覺有熱源一直在靠近女人。她模模糊糊有點感覺,卻以為是做夢。
直到男人將人弄醒。尷尬笑道:“你醒了啊?”
“傅庚毓,大半夜你不睡覺到底要幹嘛?”她杏眼蹬圓,一臉不耐煩。
“你說呢?”
因為被吵醒,她現在完全沒領會到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視線直直的看著她。傾身,靠近鬱安晚,但沒有吻她,額頭相抵著,刻意將他聲音壓低,像在誘哄女人一般。
“你好點了嗎?”
這句話要是女人在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那真的就是蠢了。晚上,又是半夜。
“非做不可?”
鬱安晚不瞭解,開了葷的男人,早就和之前不一樣,何況兩人現在還同睡在一張床上,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就不是個正常男人。
他點點頭,眼神裡全是殷切。見她沒有搖頭,兩人距離瞬間被拉近,鬱安晚被男人弄得意亂情迷,還是不忘提醒他:“快點拿抽屜裡面的東西出來。”
傅庚毓倒是聽話,直到看見抽屜裡面的套子,沉默幾秒,還是拿了出來。
他現在真的難受得很。
完全等不及,氣氛在這一刻起,驟然升溫,沒來得及深入思考,就已經要被傅恆宇吻得快要喘不過氣,光暈透過窗戶打進來,男人優秀的骨相清晰可見。
女人現在還殘存著一絲理智,男人完全不同。過於薄的吊帶布料快被撕爛,呼吸間起伏的線似雪色山巒。
整個人緊緊的被禁錮在他懷裡,完全沒辦法移動,他特有的男人氣息壓下來,手臂慢慢收緊,她的吊帶就滑落在肩膀上。
傅庚毓吻住她的脖頸,換來眼睫止不住地輕顫。
“不要怕,這次我會很輕很輕的。”男人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她因為害羞都沒辦法直視他的眼睛。
就這樣纏綿了快兩個小時,這場情事才總算結束。這次他倒是說到做到,動作力度都很輕。
“你先洗澡還是我們一起洗?”
本來還想再休息會的女人,聽到這話,立馬起床進了洗手間。她沒看見,身後男人一直揚起的嘴角。
跟偷吃到糖的小孩子沒什麼兩樣。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就沒見到傅庚毓人影。床上還殘留著昨晚兩人翻雲覆雨的曖昧氣息。
她來到洗手間,會想起昨晚那一幕幕,臉都紅得發燙。
等到下樓那一刻,都不好意思面對著莫管家。老人哪裡不懂這些,完全就裝做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慢點。”傅庚毓看她一下子就從車上跳下去,完全迫不及待。
完全不能理解,就看海景別墅有什麼值得稀奇的。
等真正看完房子的那一刻,不禁感嘆道:“有錢真好,昨天我和應淮哥還被攔在門外。看來傅庚毓你就是行走的名片,在南城完全橫著走。”
“現在知道我用處大了吧。”這番話,他很受用,也很開心。
她著急下樓,對著男人囑咐道:“傅庚毓你在這等等我,我到處轉轉很快就回來。”
鬱安晚從進入小區這一刻開始,就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海風迎面撲來,吹得她頭髮到處飄來飄去。就在她整理頭髮的空隙,抬起頭來,看見已經到了晚上,還沒幾戶人家開燈。
腦子一轉,就緊緊盯著亮燈的別墅瞧。直到靠近整棟別墅都亮起來的房子。
她就是像受指引一般,就快步流星走到門口。“有人嗎?”
接連叫好幾聲,在監控室裡的蘭琛,就這麼環抱著拳。看她的眼神變得痴迷起來。
“李媽,不要去趕走門口的人。”
在房間裡聽到聲音的女人,也走了出來。這麼久以來,從來沒聽到過任何聲音。
“誰呀?”
保姆李媽這才開口解釋道:“好像是迷路的人吧,我出去看看。”
鬱安言覆上自己的肚子,感覺又難受得不行,只好回到房間。一直躲在角落沒出聲的蘭琛,這才吩咐道:“出去,對人禮貌點。“
門總算開啟了,保姆還繫著圍裙。“小姐,你敲我們家的門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看你們家的院子修得好漂亮,也想修你們這樣的院子,我能進去參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