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逃到哪裡去,我就只是傅鬱兩家聯姻的犧牲品而已。”
鬱安晚就是太知道了,也太有自知之明。
“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和我聯姻有這麼差?”傅庚毓的婚事,是他自己選的,只知道沒確定聯姻之前,想嫁入傅家的人只怕是踏破門檻,都夠不著。
“對別人來說求之不得,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她蓋上被子,就是不想再溝通。男人也只好作罷。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謝應淮早就離開。就只剩下鬱安晚和傅庚毓在慢悠悠吃著早餐。
“我吃好了。”聽到椅子拉開的響動,男人抬起頭來。
“你去哪裡?我送你。”
莫管家看著兩人一前一後,一物降一物,笑著搖了搖頭。
“你跟著我一起幹什麼?”
她不理解,也不懂,無事可做了嗎?
見鬱安晚癱坐在床上,耐心全無,關心道:“你身體好點沒?”
一時間,千萬種猜測湧入大腦,鬱安晚也不隱藏:“我身體好不好,你要幹嘛?你想幹嘛?”
“我就只是關心你。”
傅庚毓這幾天都儘量耐著性子哄著她,可這一刻,突然覺得對她太好,她有點得意忘形。
“我沒忘,你那天晚上是怎麼對我的。”那些記憶不是像記憶體一樣,多了不想要了,就可以直接刪掉。
這幾天她也很痛苦。
“我都和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傅庚毓根本不懂女人的心,也很難去感同身受。畢竟他自認為這幾天他已經做得夠好了。
“我不想怎麼樣,現在只是想要一個人安靜。”
這話一出,頓時讓男人瞬間啞聲。
等確定男人走後,她才如釋重負。女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和謝應淮碰面後,鬱安晚一臉焦急:“應淮哥,你說了給我發資訊的人就在南城,能確定具體位置嗎?”
現在比較值得糾結兩個點,一是婚期越來越近,其次鬱安言和那人多呆一刻,對她就不利。
“只能有個大概位置,沒有確切位置。”
“在哪裡,我想去找找。”她揪住自己的裙襬,也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我會派人找的,你不用擔心。”謝應淮將人安撫住,就怕她心急做出什麼傻事來。
“周圍的人,你有懷疑的物件嗎?”
“我身邊除了你和傅庚毓。去公司之外,就沒幾個人了。實在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威脅我。”話說完,腦海裡赫然出現一張謝時遠和蘭琛的臉。
女人隨即搖搖頭,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應淮哥,我想開車找找。”她現在這個樣子是男人從未見過的模樣,楚楚可憐,很難去拒絕她。
“好,我帶你去。位置就在南城海島那一帶。”即便男人知道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
車子在外面轉了一下午,直到開到臨海別墅那附近。
“這邊有人住嗎?”鬱安晚看著這海景別墅,感覺空無一人,可房產卻不少。
“這邊的房子也不是說太貴買不起,就是一般人買了不會住這邊。很不方便。”
鬱安晚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就要下車去轉轉。
可被保安攔住了。“你們是幹什麼的?不是業主吧。”
他天天都在這,在裡面住的業主就沒幾戶人家。
“我們是來看房子的,新婚房子。”她將目光投遞給謝應淮,希望他也儘快進入角色。
保安絲毫不買賬,“既然是看房子的,我怎麼沒見你們帶銷售一起來。趕緊走趕緊走,這不是你們來玩的地方。”
正當三人正在對峙之際,一輛車已經到了車庫入口。
“蘭先生,你回家了?”
一句蘭先生成功引起女人注意。他透過漆黑的車窗,可怎麼也看不進車窗內。
“車裡面的人是蘭琛嗎?”她實在不確定,也很迫切。可車子開得極快,車裡面的男人根本沒有聽到。
進了別墅內。蘭琛上了樓,鬱安言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對著他,女人現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可還在強忍著內心的噁心感。
下一刻就跑到廁所去吐,蘭琛依舊坐在沙發上,絲毫未動。
等鬱安言回來,“你知道嗎?剛才我在門口碰見誰了?”
鬱安言並不感興趣,只准備回到自己房間躺著。
“是你妹妹,鬱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