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鬱安言的妹妹,是鬱安晚。”
“長得一模一樣,誰分得清他們兩姐妹,莫管家,你瞭解那個女人多少?”時嶼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不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傅庚毓現在身邊就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論家世背景,論才貌,南城又有幾個人比得上她。
“我也不瞭解。少爺的事情也不是我們做下人能過問的。”
她瞧了眼坐在副駕駛的莫管家,提醒道:“反正阿姨說,你會幫我的。對吧。”
低下頭,表示預設。
車子很快就將女人送回到家。時嶼到家,就撥出那個號碼。
“阿姨,人我已經正式見過了。你答應我會幫我的。”她也不隱藏,直接開門見山。
“那是自然,鬱家,那鬱安晚我不喜歡,鬱安言更不用說。我自己的兒子我最瞭解,他現在這個年紀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姜靜之在外面做臉,接到時鬱電話那一刻就暫停。
美容師一直在旁邊耐心等。
“阿姨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美容師接過電話,將手機放在一旁。姜靜之已經開始在想象,要是傅家、時家聯姻,南城會怎樣的轟動。
“鬱安晚,你睡了嗎?”
傅庚毓在門外敲著門,可此刻她可不敢隨便出門,去打擾他的好事。
“明天再說,我累了。”她完全沒打算起身開門。
男人還在繼續有節奏的敲著門。“出來談談,我有話要說。”
“這麼晚你要幹嘛?”女人開啟門,就態度不好。
“你這麼兇是吃炸藥了?”傅庚毓只覺得今晚這女人情緒來得莫名其妙。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一天有24小時,有什麼話非得現在說,我是真的很累。”
鬱安晚真的不想應付,也懶得應付。
“以後家裡來的女人,你身為女主人負責處理。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