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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那個女人

對吧這兩字是看著鬱安晚說的,尤其著重強調。

兩父母笑笑,不說話。

女人此刻坐在餐桌前,一直拼命的和男人使眼色。他在父母面前表演得滴水不露,不會真的想留在這吧。

有些急了。“傅庚毓。”

“晚晚叫我幹嘛,是覺得我說得對。”傅庚毓這人越發不要臉起來。

鬱安晚眼裡全是怔然,夾了一塊肥肉放進他碗裡。

吃完飯還陪著鬱彬下著圍棋,半點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急得拿著葡萄一直在兩人身旁晃悠。

給鬱彬餵了一口,對面男人滿臉期待的望著她。鬱安晚不情不願的走過去,本來想將葡萄放進他手裡。

傅庚毓直接吃她手心放的那顆。饒有深意的稱讚道:“真甜。”

這樣溫熱的觸感,迅速從她的觸感神經傳到腦部神經裡。呆呆站在那,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晚晚,你站在這裡擋著我們下棋了。”鬱彬手執著白子,整個心思都放在棋局上。

她只能不好意思的走開,原本是想故意在那讓他們下棋分神,現在算盤落空。

連著下了兩個小時,時間也不早了。鬱彬提出:“庚毓,晚上就留在這邊過夜吧。”

他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正準備答應。

鬱安晚見狀,搶先答道:“爸,我們今天要回傅宅,他是來接我回家的。”

“這樣啊。”鬱彬看向自己小女兒,再看向傅庚毓,明眼人一看就懂。

等回到車上。司機識相的沒有啟動車,而是直接下了車,給兩人留下獨處的空間。

鬱安晚不理解。“你怎麼會來?”她心裡門清,男人十分抗拒進鬱家大門,對這個地方避之不及。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拖著腔調,語氣有些欠。

女人捲了卷手指,好脾氣的說道:“這是我家。”

傅庚毓完全不以為意,“你不久之後就嫁入傅家,還我家。”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背上的傷口是不是快要拆線?”

男人慾言又止,還是隻落下這一句:“先回家吧。”

很快到家。

莫管家早已等到家裡,猶猶豫豫的上前:“少爺,鬱小姐,你們可算回家了。”

“怎麼了?毛毛躁躁的。”傅庚毓收回看向莫管家的目光,面無表情的換著鞋。

上了樓,直接進了書房。留鬱安晚一個人在原地,沒有上樓。

“莫管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家裡的事?”

“剛才來了一個人在傅宅鬧了很久,說是少爺兒時的朋友。”

莫管家不管看她的眼神,只能低下頭。

“人呢?她在哪?”鬱安晚此刻就等著看好戲。

直到樓上響起了巨大的聲音,等莫管家回過頭,女人早就溜沒影了。

傅庚毓扶額,只覺得背上疼,腦子也疼。“時嶼,你怎麼在這?誰讓你上來的?”

有一下子沒站穩,打碎了一個價值不菲的藝術品。

抬眼望了望,還真是可惜。

“怎麼不歡迎我?阿姨說你背上縫針了。我擔心你。衣服脫了讓我看看。”

時嶼從進門到現在,目光都停留在男人背上。剛說完話,著急就要去扒男人的衣服。

等傅庚毓抬起頭,正對上門口鬱安晚目光。他看著她,簡直有口難辯。

她也看著他,滿臉笑意。

“打擾你們了。”自己識相的就到房間裡。

等女人走後,傅庚毓眸光微冷道:“時嶼,你平時也多注意一點。男女有別,這不是我們小時候。”

出了房間門,朝樓下大喊道:“莫管家,趕緊送客。”

“我看了你傷口我就走。”時嶼還不死心,繼續堅持著。

“還愣著幹什麼,樓下的保安趕緊上來把時小姐送下去。”傅庚毓算是徹底沒了耐心。

直到時嶼被保安送出門口,男人才感覺世界都安定下來。

時家也在四大家之內,時嶼作為時家最受寵的女兒,還是要給姜家面子。

等人上了車,時嶼頓時發作起來:“誰讓這些骯髒玩意碰我的。”

她連他們的手都嫌髒,還敢碰她。

莫管家不敢不回答:“是少爺吩咐的。”

時嶼一向心思跳躍,有些不確定:“剛才那個女人就是鬱安言?”

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