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好大勁才扯出來。
“你一個殘障人士,怎麼好意思和我爭。”
鬱安晚捂住左耳朵,手上全是血。等到她想要拿電話時刻,被女人直接丟到樓下。
見女人還想下樓去撿東手機,她輕輕一推,想將人推下樓。
幸好,鬱安晚手緊捏著把手,還在努力強撐著。
葉芷悠放聲大笑起來,一根一根想要掰開她的手指來。“你們這些自以為是上等人,也會淪落到這一天。”
“你在幹什麼?”
男人怒吼的聲音在樓下響起,見人要從二樓摔下來,飛快來到樓梯口。
好在來得及,護住了她的頭。將人放在沙發上,就已經看到她左耳全是血。
上樓就弄斷了女人左手臂。
“很幸運的事情是我不打女人,不幸的是,我會讓你承受比這還痛苦的事情。”
“謝應淮,傅庚毓在樓上昏睡不醒,應該是她搞的鬼。”
將葉芷悠手被綁住,他這才想起鬱安晚的耳朵,一臉擔憂:“你耳朵還好吧。”
她下樓就用紙巾按住左耳,除了痛也沒什麼感覺,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來,“我很好,你先去看傅庚毓。”
“我熱,哥。”將人放進浴室,用冷水沖洗著,謝應淮才放下心來。
“庚毓,我先送去安晚去醫院,她耳朵我總有點放心不下。”
等到莫管家匆匆趕回家,就發現這樣鬱安晚臉上衣服上全是血,上了樓,被綁在樓梯間的女人。
他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女人,給了她一腳也不痛快。
“謝少爺,這裡有我就夠了。”
“莫管家,傅宅這安保工作必須得加強了,不然什麼樣的阿貓阿狗都放進來,只知道咬主人。”
即是提醒,也是警告。
兩人好不容易來到醫院,醫生原本以為給人做緊急處理就好。等真正看清後,才發現。原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
他看向男人,“病人是不是剛做過耳朵手術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