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嗎?”
繼續補充道:“傅鬱兩家聯姻必須進行,鬱彬出於愧疚將半個鬱家作為嫁妝。這樣說了你能懂嗎?”
“好,我就再看看。如果鬱家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來,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總算把姜靜之勸走。
臨走之際,還是給他下了命令:“把應淮叫回來,他不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安全我不放心。還有好好對應淮,她也是我的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
傅庚毓連聲答應。
回到家裡,他在鬱安晚門外徘徊了好一會。敲門聲響起。
門開了。
鬱安晚臉上看不出來有多餘的表情,“阿姨走了?”
男人低垂著頭。
“剛走。”
半天磨出來這麼一句:“我媽就這個態度,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看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真的沒什麼。
“沒事,我知道我們鬱家門第不顯。我姐那個事情她不喜歡我也很正常。”
“那我們下樓吃飯吧。”男人走在前面,鬱安晚看著他的後腦勺發著呆。
越來越覺得,傅宅不是想進就能進的,同理,也不是想出就能出的。
直到上了桌還顯得心不在焉。
“往常見你吃什麼都香,今天怎麼都沒怎麼動筷,是不合胃口嗎?”男人一臉不解的望著她。
“可能是今天下午做檢查時抽血太多,回來就沒什麼胃口。”
她放下筷子。
“你慢慢吃,我去音樂室練歌。”
等人走後,傅庚毓這樣對莫管家說:“最近多關注鬱安晚,有什麼事情及時和我彙報。”
入夜,凌晨兩點,謝應淮剛到傅宅。
莫管家已經在門口迎接他了。
“謝少爺,少爺他一直在書房等你。”
他將車鑰匙丟給莫管家,像回到自家房間那般熟悉。
還是照往常那樣,打趣道男人:“我回來了,你呢?這些天和新未婚妻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