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來,眼神變得比剛才更幽暗。低聲一笑:“家裡有醫生的,就為了像現在這樣的不時之需。”
對著保姆說了一聲:“叫醫生過來。”
醫生倒是很快處理好她手上的傷口。反觀男人卻一臉憐惜的望著鬱安言:“小乖,希望下次不要又弄自己一身傷,這樣我會心疼的。”說完就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表面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讓她看了作嘔。迅速從男人手裡抽回自己的手。
他強拉著不肯鬆手,只是靠近女人耳邊:“我喜歡乖一點的,如果你不乖,懲罰很快就會到來。”
鬱安言心裡明白,他是在警告,同時也在提醒她。
不過今夜能夠確定的是別墅內不只她一個人在。
見她沒有回答,男人懲罰式的捏了一下他她臉頰,想讓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
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兩人的距離變得很近,他的目光已經變得炙熱起來。
鬱安言望著窗外,心心念念只想著家裡。
夜裡,傅家大宅。
鬱安晚睡得正香甜,翻過身來。摸到一張人臉,她嚇得大叫起來。
著急忙慌開啟了燈。
眉頭緊蹙直勾勾盯著床上的男人看,此刻恨不得將他打醒。
雖然睡著的傅庚毓比平常看起來要順眼得多,這都不是重點。
看來以後睡覺必須反鎖。
這才站起身來,猶豫著怎麼處理這個男人,夢遊的人是不能強行被叫醒的。她只能呆呆的坐在梳妝檯前,用手撐著頭,沒一會就入睡了。
風吹動著窗簾,晃來晃去,剛好飄到女人臉上。鬱安晚覺得癢癢的,用手拿開。
睜眼就看到傅庚毓還一臉安然的睡在她的床上。
她用手拍了拍男人的臉,不耐煩道:“傅庚毓,醒醒。”
倏地睜大眼睛,一臉驚恐的握住她的手,厲聲問道:“你怎麼在我房間?”
用力掙脫開桎梏住的手,冷冷一笑。
毫不客氣打斷他:“你睜大眼睛看看到底是在誰的房間再說吧。”
他環顧四周一圈後,在低下頭看了眼被子顏色。
“我怎麼在這?”
鬱安晚覺得頭大,對男人毫不留情。
“你昨晚大半夜溜進我房間,你還問我怎麼回事?趕緊立馬出去。”話剛說完就推著男人向門口處去。
傅庚毓站在門外,一時語塞,努了努嘴,想說點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第一次男人早上沒有出現在飯桌上。鬱安晚更是樂得輕鬆,連問都沒有問一句。
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了三天。鬱安晚總算簽訂了和星野音樂公司的合同。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謝時遠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戴著口罩的鬱安晚看。
鬱安晚回握住對方手,微微點了點頭。
等人走遠後,謝時遠才念出這個名字:鬱安晚。
回到傅宅的鬱安晚開啟自己的郵箱,才看到幾天前盛遙之給她發的郵件。
盛遙之。是她在北歐旅遊認識的朋友,本來以為她是在歐洲讀書的留學生。聊過之後才發現她也在美國。還和她在同一個城市。
因為很難真正和當地人交心,看到同是中國人莫名覺得親切。
一來二去,兩人也變得熟悉起來。
“Alina我回國了,最近還好嗎?我買了去南城的機票,到時候見。”
她一看航班資訊,就在今晚。
男人剛到家,就看到快步從他身邊走過的女人。直接略過他,讓傅庚毓心裡有些莫名不爽。
“莫管家,送我去南城國際機場,要快。”
“你去哪?”本來只是很平常的問話,鬱安晚神情淡淡的,壓根不想理會。
這男人不是一躲就躲了幾天。
一旁的莫管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安排打電話安排好家裡司機。
“我送你去吧。”
“傅先生,好像並不方便。我是去接我朋友。”
他很欠地補刀:“沒想到你還有朋友?”男人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敢和麵前人直視。
話一出,空氣寂靜得吞嚥口水的聲音都能聽到。
“車到了。”
等人走遠,傅庚毓才開始懊惱剛才不應該和她這樣說話。本來今天回來得早,就想著和她好好聊聊。
家裡保姆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