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眼眸,這才回過神來。
“沒有。”
鬱安晚也不好意思說,只是因為不熟顯得有些拘謹。
蘭琛看她低著頭吃飯,目光顯得意味深長。臨走和男人互留了個聯絡方式。這頓飯才這樣草草結束。
等出了公司大門。莫管家反常的沒有等在門外。等她準備拿起手機給他開始打電話。
一輛亮眼的藍色保時捷跑車已經來到她面前,男人戴著墨鏡,她見到他,臉上驚訝一掠而過,接著擠出個笑容來。
“鬱安晚,今天莫管家有事,所以就只有我來接你了。”
見她還傻站著像沒有任何反應,不免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上車啊。”
等真正坐上了車,鬱安晚面對著身旁的謝應淮。嘴巴努了努,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又憋了回去。
反倒是謝應淮像是看穿了她似的。
“想說什麼就說吧,對我也不用客氣。”
忍不住向男人客氣道:“今天謝謝你來接我,其實我自己打車回去也可以的。”
謝應淮依舊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樣子,手握著方向盤,但目光一直看著前方。:“弟妹不用這麼客氣,以後就是和庚毓成為了一家人。”
他掛檔準備靠邊停車。
突然靠近鬱安晚,眼神像能看穿人心,緊盯著她看。
“你從小在國外長大,卻和你姐姐感情依舊不錯。我很好奇,你們平常是怎麼聯絡感情的。”
鬱安晚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好的隱藏著。反問道對方:“你怎麼知道我和我姐關係很好的?”
這件事除了鬱家人,就沒人知道。
謝應淮收回目光,也不隱藏:“你姐姐消失得這麼徹底,我們肯定查過她。”
半開玩笑半認真問道:“弟妹,你有沒有事情在瞞著我們。”
“如果我說沒有,你們也不信。”
男人緊逼著,繼續追問:“你認識她前男友嗎?”
“我不認識,她從來不和我說她感情上的事情。”
鬱安晚現在算是知道了,什麼莫管家有事,他今天就是為了她而來。為了現在。
她不服輸的也同樣緊盯著男人。
也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意圖:“如果我說我對傅家沒企圖你也不會信,也不想嫁入傅家。你信嗎?”
她對上男人的目光,絲毫不懼。
外人不知道,謝應淮在外是一個多麼心狠手辣、不講情面的人。你看他在笑,其實他是厭煩到了極點。
沉默片刻,一句完全意外之外的話:“我信。”
男人收回目光,車開始緩緩行駛著。
“弟妹,你不知道,南城有太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傅家。傅家作為南城四大家之首。也有太多人想從這個位置擠下去。”
最後這句話,他是逐字逐句。
與其說是強調,不如說他在威脅:“傅庚毓待著這個位置不一般,她身旁待著的人也必須和他一條心。反正有我負責替他掃清障礙。”
鬱安晚不知道該說話,還是該下車。傅家的人沒一個簡單好應付。
下了車,鬱安晚更是連再見都沒說。直接炮灰自己房間。
拿起電話,只能給唐婉華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響了好一會還是沒有接通。等她剛結束通話電話,那頭就很快回撥過來。
“媽,我來傅家之前,你怎麼沒和我提過謝應淮這個人。”
鬱安晚只認為已經做好了準備,才進的傅家。沒想到,傅家人一個比一個可怕。
電話那頭唐婉華放下手中茶杯,她這個小女兒說話雲裡霧裡的。完全不知道要表達些什麼。
“他怎麼了?謝應淮不就只是傅庚毓的秘書嗎?”
“媽,謝應淮是傅家養子,只是一直沒對外過。”
思索片刻,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是傅家養子,我就說一個秘書脾氣這麼大。之前訂婚宴見過一次,言言沒來那天,那目光恨不得把我和你爸生吞活剝了似的。”
提到這,唐婉華氣就不打一處來。
“晚晚,他對你是不是不尊重?”
“沒有,他對我還是挺尊重的,就是今天警告我了。”
唐婉華完全咽不下這口氣,手心手背都是肉。何況是她懷胎十月的小女兒。
“晚晚,你等著。媽媽過來替你撐腰。”
她著急打斷:“媽,你別來。”那頭已經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