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他也是有著莫大的功績。
包國維嫌麻煩,他擺擺手說道:“《活著的英文版自然交給林玉堂先生來翻譯,後續的相關工作你們也找他吧。”
他樂意當一個甩手掌櫃,只管著收錢就行。
跟這些外國人打交道,林玉堂肯定比自己要熟絡,以他們倆的交情,交給這位先生準沒錯。
只是最近林玉堂應該還在研究那個明快打字機?
包國維尋思一下,覺得可以將明快打字機的後續詳細圖紙,交給對方了。
過了這段時間,說自己研究出來的,倒也不突兀。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
喬月剛剛打算奉承一番,隨後拿出一份合同和定金,將這個事情徹底定下來。
卻不想包國維自顧自地走到桌子面前,他一邊走一邊說道。
“兩位先生想在杭城逗留多久?”
梅特蘭終於找到自己能夠回答的了。
“窩們晚上便回去了。”
這兩個人來杭城,本就是臨時起意,甚至連行李都沒有準備,坐著火車便來了。
某種意義上,梅特蘭這個主編還是很敬業的。
包國維點點頭,隨後自顧自地在桌子上寫著什麼,過了十幾分鍾之後,他熟練地抽出一張信封,將稿子連帶著早就準備好的圖紙,全部裝了進去。
“包先生這個是.”
“嘿嘿,既然帶了一封信過來,那就再帶一封信回去吧!”
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笑得十分陽光。
離開包府準備回杭城的路上,梅特蘭和喬月都對於今天的拜訪印象深刻,好久沒有見到這麼有個性的文學家了。
最為關鍵的是,對方僅僅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行為處事卻十分的老成。
言談之間,這兩個年近四十的大人,都覺得自己好像在被牽著鼻子走。
而且,對方似乎總是有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味道,與大多數華夏人多多少少的自卑情緒不同,這傢伙骨子裡面存在著自信。
梅特蘭見過無數華夏的高層人士,他們大都表面上威風,但內裡的自卑是藏不住的,特別是在面對他這樣的白人。
包國維為什麼這麼特殊?
用梅特蘭的話來說。
這個傢伙有時候的眼神,就像是上帝降臨人間一般,俯視著眾生。
喬月對於此表示不理解,這些外國人魔怔了?
對他們愛搭不理,他們倒還覺得牛逼了?
什麼毛病?
不過作為華夏人,他也沒有戳破。
而在梅特蘭的心裡,對於包國維升起了無數的好奇心。
林玉堂看到信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梅特蘭等人沒有到府上,因為他知道到了,這位林玉堂先生也不會招待他。
這對於一名英倫紳士來說,是不可容忍的!
所以一名報童將信件帶到了林玉堂的府上。
開啟信件的時候,林玉堂剛剛將最新的機械組裝完畢,覺得已經大功告成了。
他本以為只是包國維來往的普通訊件。
可將信封一抖,看見上面的圖紙之後,差點驚叫出聲。
這圖紙之上,赫然就是明快打字機的最新構造。
與他腦海之中設想的幾乎一模一樣,甚至還要更加完善,其中不少細節讓他更是拍案叫絕。
“嘿呀!這個包秉文的腦袋是金子做的嗎?這.這裡就該是這樣設計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一下子,林玉堂對於明快打字機的構造又有了幾處,全新的理解。
他面露不善,看向剛剛組裝好的打字機,看起來又要將這個東西拆開重新安裝了。
壓抑下立即開始“動工”的衝動。
林玉堂打算先看一看包國維的信件。
信件上的內容很簡單,主要就是說了關於《活著改編的事情,以及一些其中的細節。
包國維給梅特蘭等人的理由是,《活著的英文版,他需要做一些改編,這樣才能符合大嚶帝國的國情啊!
梅特蘭非但沒有懷疑,甚至還因此十分高興。
可林玉堂作為一名文學大師,從包國維的描述裡面看出了端倪。
他笑出聲來喃喃自語地說道。
“嘿!包國維這個小子總是會給我搞一些新樣。”
“這不是讓我在翻譯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