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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巴關係有所懷疑,特別是他們的國防合作,例如聯合開發先進戰機,以及中國在巴基斯坦西南部港口瓜達爾的援建專案等。

冷戰結束以來,中國同巴基斯坦之間的友好關係有了新的變化,中印關係也得到改善。袁勁東指出,過去考慮到戰略需要及共同利益,中國不得不在幾乎所有巴基斯坦認為重要的立場上提供支援,但是在戰略環境今非昔比的現在,這種無條件支援也已變得不再無條件適用。例如,中國關於克什米爾問題的看法表明其在南亞的優先事務已經發生了改變。

袁勁東的研究認為,中國有關克什米爾地區的政策又回到了原地:從20世紀50年代初期的中立姿態、60…70年代間的親巴姿態、80年代不再強調聯合國有關解決克什米爾問題的一系列決議,轉而支援在1972年《西姆拉協議》的基礎上透過印巴雙方協商解決克什米爾問題(當時北京試圖與新德里改善關係),同時也繼續執行著其與巴斯斯坦之間的協定。自90年代初起,中國一直將克什米爾事務看作是雙邊問題。

必需在中國的南亞政策下理解中國的克什米爾政策,這一政策符合北京的全球戰略以及其同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間的雙邊關係。冷戰後,北京全球戰略的主要目標就是為經濟發展創造和平環境。在這一背景下,中國已經解決了不少爭議問題,其中包括中國與數個鄰國(從俄羅斯到越南)之間的邊界爭端。北京政府建立睦鄰友好關係的總體政策已被應用到南亞,事實上其從20世紀80年代末開始便試圖和印度建立睦鄰友好關係。 。。

軍事外交,中印關係的新槓桿(7)

袁勁東認為,冷戰結束後,中國在重新定位其外交政策與安全態勢的過程中,將側重點放在東亞以及中美因臺灣問題可能爆發的軍事衝突上,中國越來越希望看到一個穩定的南亞。這使得中國在克什米爾問題上的態度相較原來更有利於印度。而中國得以如此的基礎便是:北京堅信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間的和平談判才是解決克什米爾衝突的唯一途徑。作為巴基斯坦值得信賴的朋友,北京能夠而且也應該利用自身的影響力讓*堡瞭解和平解決克什米爾問題也符合巴方利益。

不過,這些政策上的轉移絕不意味著北京正在逐漸拋棄巴基斯坦。相反,中國仍繼續向巴基斯坦提供至關重要的支援——既有精神上的也有物質上的。中國之所以這樣做,至少出於三個原因:其一,一個穩定的、能夠處理好與印度關係的巴基斯坦,有助於中國西南邊界內線與外線的穩定。

其二,中國新疆維吉爾自治區內民族分裂主義及宗教極端主義勢力日益活躍,北京迫切需要來自巴基斯坦政府的全面理解和支援,以防止恐怖組織將巴基斯坦作為破壞中國國家統一的訓練基地與跳板。

最後,作為一個主要的穆斯林國家,巴基斯坦在幫助中國與*世界溝通的過程中起著重要作用。很明顯,中巴兩國想要發展超越狹隘防禦互助的全方位關係,不但需要新的思想,而且還需注入新鮮的血液。

美印關係成為障礙?

袁勁東還從所謂的“中國角度”就美印關係逐漸升溫(從核合作到建立所謂的*架構等領域)的意義與影響展開了討論。華盛頓與新德里擁有相似的價值觀與戰略利益。在此背景下,美印核合作與逐漸升溫的戰略關係處於華盛頓的全球戰略考量範圍內。布什政府希望印度能夠對中國的迅速崛起產生平衡作用。另外,美國還認識到印度作為一個新興市場的價值,希望印度成功的經濟發展模式——基於市場經濟與*——取代所謂的“北京共識”,即在相對有力的宏觀調控下成功發展經濟。這可能就是華盛頓之所以放鬆對印而不是對華科技轉讓的原因。

目前中國十分關注美印在國防與能源領域的合作,以及兩國的經濟關係。布什政府主要透過三個關鍵措施鞏固美印關係。首先就是強調它們作為世界最古老與最大的*國家的共同價值觀,以及它們在全球反恐、能源安全與維護地區穩定中的共同利益。其次,三年內使兩國貿易額達到500億美元。兩國已經在軟體開發、服務外包以及基礎設施與生產投資等領域存在著廣泛的相互依存。

除核合作之外,美印在空間技術上的合作也受到高度關注。五角大樓於2002年10月出臺的《印美軍事關係》報告表明美國對印度的政策發生了重大變化:美國將印度界定為一個正在崛起的國家,並在美國關鍵政策目標許可的框架內,幫助其實現大國地位。美國向印度提供幫助的範圍包括從反恐、保護重要海上航道,到控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擴散和導彈防禦等各領域